“主子,現在去哪兒?”
齊渝翻身上馬,又將捆在兩人身上的錦布緊了緊,冷冷說道:“去花街。”
兩人縱馬疾馳,一路風馳電掣。
原本意識昏沉的蕭慕寧,或許是因這一路的顛簸之感,竟找回了些許清醒之意。
他緊緊地貼伏在齊渝的後背,緩緩睜開雙眼,瞧著這陌生的街道,雙手下意識地環抱住齊渝的纖細腰肢,喃喃低語,“齊渝……我們這是要去往何處?”
齊渝聽聞此言,手中驅馬的動作未有片刻停歇,只是出言安撫,“去尋醫師來為你診治,再忍耐一會兒,很快便到了。”
蕭慕寧的臉頰在齊渝的後背輕輕蹭動,那語氣中透著壓抑不住的情愫,“我……我實在難受得緊……齊渝……你抱抱我……”
齊渝聽了這話,牙關緊咬,並未回應,手中的馬鞭卻揮得愈發急促,在空中甩出清脆的聲響。
蕭慕寧見無人應答自己,那環著齊渝腰肢的手開始不安分地來回摩挲起來。
齊渝只覺心底有一團怒火“噌”地一下升騰而起,強忍著想要呵責對方的衝動,額頭上青筋隱現。
或許是見無人制止,蕭慕寧的膽子愈發大了起來,片刻竟有一隻手悄然探入了齊渝的懷中。
齊渝那冷硬如冰的嗓音頓時響起,“蕭慕寧,你好歹也是出身世家的公子,這般行徑,恐怕比那勾欄瓦舍裡的小倌還要不堪。”
蕭慕寧聽聞此言,手上的動作猛地一滯,帶著幾分委屈說道:“我不是……我是因為中了藥才……”
“不過是區區媚藥罷了,到底是真的難以自控,還是藉此為由來佔我的便宜?”
齊渝的這番奚落之語,讓蕭慕寧的心頭一震。
若是往昔,他定會漲紅著臉大聲反駁齊渝的話,可如今,他自己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不是真的無法控制自身的行為。
不一會兒,齊渝便感覺後背一片溼熱。
她眸中閃過一絲懊惱之色,垂眸發現依然停留在自己胸口的手時,隨即定了定神,接著說道:“把手拿出來,若不想我將你扔下馬去,就給我安分些。”
蕭慕寧聞聲,趕忙將手從對方懷中抽離,可下一刻,卻又緊緊地環抱住齊渝的腰,那力氣極大,彷彿要將自己滿心的委屈與不滿都透過這擁抱宣洩出來。
不多時,便到了花街。
玄英這才知曉他們並非是前往醫館,只見齊渝抱著蕭慕寧,大步流星地跨進了烏桕巷的善堂之中。
宣今見齊渝前來,臉上先是露出詫異之色,隨即轉為欣喜,但很快便注意到她懷中抱著一人,急忙上前詢問:“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何事?”
齊渝此刻心急如焚,哪有閒暇與她寒暄客套,言簡意賅地說道:“快去尋一位男醫師來,這位郎君被人下了媚藥。”
宣今聞言,臉上瞬間閃過一絲八卦之色,嘴角微微上揚,語帶揶揄地說道:“中了媚藥還需尋醫師?你不就是那現成的解藥……”
然而,在觸及到齊渝那冰冷的神色後,宣今的話語聲越來越低,直至幾不可聞。
在對方發怒之前,宣今趕忙賠著笑臉道:“我這就去,大佬莫急,醫師馬上就到。”
待宣今離開後,齊渝這才輕輕將蓋在蕭慕寧身上的錦布揭開。
瞧著他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嫣紅的臉頰以及微微乾裂的嘴唇,齊渝轉身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地將蕭慕寧扶起,輕聲說道:“先喝些水,醫師很快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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