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蠢貨!有沒有想過,今日若蕭小郎君在我們伯府失了清白,蕭銘會如何對付我們?”
然餘怒未消,緊接著又補上一腳。
成婚五年,這是葉其瑤頭一回對六殿下動手,六殿下被這兩腳踹得暈頭轉向。
“葉其瑤,你瘋了嗎?竟敢打我,別忘了我是當今女帝的皇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葉其瑤聞言,怒極反笑,“皇兄?還當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六殿下呢?自嫁入伯府那日起,你就該與伯府同呼吸共命運。
明知我如今為了世襲伯府之位,千方百計討好女帝,你不幫忙也就罷了,竟還四處給我樹敵。
倘若你心裡還念著你那靖王,那我們就此和離,也好過讓伯府被你這蠢貨拖累……”
一時間,兩人扭打作一團,下人們一個個噤若寒蟬。
伯府門外,蕭慕寧叫住正要上馬離開的齊渝,手中的佛珠不自覺地緊了緊,剛要遞過去,便聽到齊渝冷冷說道:“你還挺得意?”
蕭慕寧一怔,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齊渝騎在馬上,自上而下地睨著他,一想到剛剛葉昭的狼狽模樣,心頭無名火起。
“還好意思笑。今日若不是我,葉昭便是你的下場。蕭慕寧,你能不能長點腦子?沒有自保的能力,就該時刻小心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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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慕寧聞言,手中的佛珠越攥越緊,眼眶泛紅,小聲委屈地反駁,“我不會的。”
見他這副模樣,齊渝生怕自己心軟,故意惡狠狠地說:“不會什麼?”
“不會……不會……”
蕭慕寧本想說自己不會像葉昭那樣,不會讓自己與其他異性親近,可在齊渝凌厲的目光下,委屈的淚水奪眶而出。
齊渝見狀,眉梢一挑,將目光投向別處,冷冷道:“你好自為之,我可不會時刻守著你。”
蕭慕寧見她要策馬離開,急忙將手中的佛珠扔過去,丟下一句“還你”,便轉身跑開了。
齊渝接住佛珠,心中微微一震,手指輕輕摩挲著這尚帶體溫的珠子,神色間有掙扎之色。
文竹見自家郎君哭著回來,瞥了一眼遠處的齊渝,憤憤不平道:“她是不是又欺負您了?”
蕭慕寧哭著爬上了馬車,沒有回應。
馬車緩緩啟動,車輪滾動聲中,蕭慕寧回想起今日兩人的親近,以及剛剛齊渝的惡劣態度,心裡愈發難過。
文竹見主子哭得傷心,卻不知如何安慰,便掀起窗幔,想痛罵齊渝幾句,卻瞧見馬車後跟著的正是齊渝和玄英。
“郎君,逸親王騎馬跟在我們馬車後面。”
蕭慕寧一聽,哭聲戛然而止,連忙探頭張望。
待縮回車裡坐好,雖仍抽噎不止,但臉上已有羞赧之色。
直至馬車行至太傅府前,齊渝才夾緊馬腹,靠近車窗,低聲說道:“蕭慕寧,回去告訴蕭太傅,晚上柴房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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