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談完,齊渝卻並未立刻起身告辭,面上反而欲言又止。
半晌,帶著幾分困惑問道:“蕭太傅深謀遠慮,蕭大人在朝堂之上亦是聲名赫赫,怎的府上這位公子卻如此單純無邪?要不要多吃些食物補補腦子?”
此言一出,蕭銘與蕭正初皆臉色一沉。
蕭正初忍不住出聲呵斥,“你雖救了我兒,但也不能這般口無遮攔、出言不遜,你……”
蕭銘則輕輕拍了拍蕭正初的手背,示意她噤聲。
而後看向齊渝,冷聲道:“我明白你是想與我蕭府劃清界限。
我雖是著急為我孫兒物色妻主,但逸親王大可放心,即便他再不濟,也斷不會嫁入你那逸親王府。”
齊渝聞言尷尬不已,訕訕地解釋,“我只是建議您多多提點他,莫要整日裡……”
“送客!”蕭銘毫不留情地打斷了齊渝的話。
齊渝無奈起身離開。
踏出太傅府門,齊渝心下無奈,終是輕輕嘆了口氣。
她並非願與蕭太傅交惡,只是蕭慕寧對她的那份心意,她都有所察覺。
蕭太傅老謀深算,想必也早有洞察。
眼下,她還需仰仗女帝的支援在軍中立足,當務之急更是與女帝攜手鏟除靖王。
至於蕭慕寧的深情,也只能暫且辜負了。
太傅府的柴房之中,蕭正初的臉色因齊渝此前的言語依舊陰霾密佈。
她望向神色安然的母親蕭銘,不禁惑然道:“母親,那逸親王如此詆譭驕驕,您怎的這般平靜,竟似毫不生氣?”
蕭銘聞之,鼻中輕哼一聲,應道:“生氣又有何用?那逸親王此舉明顯是有意為之,如此也好,早些將事情挑明,省得驕驕還心存妄念。”
“母親之意,莫不是說驕驕他……對這逸親王有意?”蕭正初滿臉皆是訝然之色,難以置通道。
蕭銘睨了她一眼,嗔怪道:“平日裡你也不多留意他幾分,今日提及逸親王時,他那副忸怩之態還不夠明顯嗎?
哼,如今倒好,竟還嫌棄起我們驕驕來了,我還未曾說她是痴心妄想呢……”
二更的更鼓之聲悠悠傳來,文竹見自家郎君屋內燭光依舊搖曳,便入內勸道:“郎君,已然二更天了,怎的還不歇息?”
蕭慕寧手支著下頜,倦意惺忪,口中喃喃道:“齊渝夜裡要來,說不定會來尋我。”
文竹面露疑色,說道:“逸親王不是與大人約在柴房相見嗎?再者,她又不知郎君居處,怎會……”
這一言仿若醍醐灌頂,蕭慕寧瞬間清醒,猛地起身,留下一句“我去柴房”,便疾步而去。
蕭慕寧匆匆奔至柴房,見裡面尚有燭火明滅,便頓住腳步,急急喘著粗氣,努力調勻呼吸。
恰在此時,柴門“吱呀”一聲被開啟,蕭銘剛一邁出房門,便瞧見不遠處立著的蕭慕寧,眉頭不覺微微一蹙。
蕭正初隨後而出,見母親面色不愉,順著其目光望去,待見是蕭慕寧,便輕聲笑道:“驕驕,你不歇著,來此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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