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渝一邊聽著,一邊微微點頭,繼而又問道:“那你為何還要親自下場做莊家?”
談及此事,紀元臉上浮現出一絲無助與絕望,輕聲嘆道:“大人,我實在身無長技,唯有賭博時手氣偶佳。
想著自己做莊家,或許能多贏些錢財,以解家中燃眉之急。”
說話間,二人已至後院。
只見那後院之中雜草叢生,荒蕪雜亂,昔日繁華之景早已不復存在,盡顯破敗之象。
“大人,您裡邊請。”
一旁的僕人為二人推開正房的門。
齊渝抬眼望去,屋內陳設簡陋,僅有一張陳舊的方桌,以及三把樣式各異、破舊不堪的椅子隨意擺放著。
紀元見狀,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猶豫再三,開口道:“大人,您看……您可要喝點水?只是家中貧寒,實在拿不出茶葉來。”
齊渝神色淡然,擺了擺手道:“不必了。”
言罷,徑直走到椅子前,緩緩坐下,目光隨意地打量著四周,漫不經心地問道:“你如今在外面總共欠下多少外債?”
紀元眼神閃躲,不敢直視齊渝,猶豫片刻後,小聲說道:“大……大概有五百……五百多銀兩。”
齊渝微微垂下眼簾,手指下意識地撥弄著手中的佛珠,沉默良久後,開口道:“這賭坊,即日起莫要再開了,把招牌卸下來吧。”
“那我……”
紀元剛要開口詢問,卻被齊渝毫不留情地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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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渝站起身來,神色平靜地說道:“我會為你引薦一位貴人,你在此好生等候,她自會前來尋你。”
說罷,抬步向外走去,臨至門口,又回頭瞥了一眼跟著她的紀元,“我走了,你也不必送了。”
這般絕佳的地段,如此恢宏規模的商鋪,著實是打著燈籠也難尋。
齊渝對此地甚是滿意,不過念及這是日後宣今登臺演出之所,終究還需她親自過目定奪方為妥當。
齊渝自紀宅出來後,便策馬疾馳,直奔東街而去。
不多時,便來到了贏通坊對面的茶樓前。
玄英於二樓窗戶處遠遠便瞧見了自家主子的身影,遂立於雅室門外迎候。
二人剛剛踏入房間,還未站定,便聽到齊渝壓低聲音問道:“可曾見到有什麼形跡可疑之人在此處徘徊張望?”
玄英神色恭敬,微微搖頭,繼而俯身輕聲答道:“回主子的話,並未發現有可疑之人出現。
只是,奴才看到竇府的馬車方才在此處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了一位看上去頗為威嚴的中年娘子,見賭坊大門緊閉,隨後便離開了。”
齊渝聽聞此言,秀眉微微一蹙,眼中閃過一絲思索之色。
片刻之後,嘴角輕輕上揚,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她心中暗忖,自己怎麼就忘了,這竇鏡的母親乃是朝廷的三品言官,如今這情形,不正可好好利用一番,來為自己的計劃添上一把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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