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見狀輕哼一聲,將茶杯穩穩擱回桌上。
一雙狹長的眼睛緊緊盯著齊渝,神色冷峻,沉聲道:“逸親王既然視太傅府為水火不容之地,那就該離得遠遠的。可別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做出讓人不齒的事來。”
齊渝聽聞此言,當即雙手抱拳,身子前傾,態度恭順,應聲道:“太傅教訓得極是,晚輩一定銘記於心。”
蕭銘見齊渝認錯這般爽快,不禁幽幽嘆了口氣,語氣隨之緩和了幾分。
“逸親王應當清楚,驕驕可是我們整個太傅府的心頭寶、掌上明珠。
有些事情,雖說我並不贊同,可經不住他又哭又求。
既然逸親王對他並無男女之情,想來拒絕他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郎君嘛,麵皮兒薄,你只要言辭稍稍堅決、狠厲一些,他自然就會萌生退意。”
在蕭銘那銳利目光的注視下,齊渝強扯出一抹略顯尷尬的笑容,訕訕地回應,“是,太傅所言極是 。”
蕭銘端起茶杯,神情轉為嚴肅認真,沉聲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以茶代酒,先謝過逸親王了。”
齊渝微微躊躇,而後略顯艱難地端起茶杯,與蕭銘的茶杯輕輕一碰。
茶水入口,苦澀之感瞬間在舌尖蔓延開來,令她暗自咋舌。
齊渝站在太傅府的府內,內心十分糾結,猶豫著要不要去見蕭慕寧一面。
可一想到剛剛才迫於無奈答應了蕭太傅的請求,這會兒要是再去見面,確實有些表裡不一,令人不齒。
想到這兒,她心一橫,轉身離開了太傅府。
太傅府書房。
蕭正初正細心地為母親蕭銘斟茶,輕聲說道:“母親,今日您為何對逸親王這般客氣?她之前那樣詆譭驕驕,如今又引得驕驕私下和她來往,依我看,就該直接把她打出府去,也好讓她長長記性。”
蕭銘聽了,輕輕哼了一聲,反問:“你是不是看她特別不順眼?”
見蕭正初用力點頭,蕭銘不禁嘆了口氣。
“我又何嘗不是呢。可驕驕喜歡她,咱們能有什麼辦法?你瞧瞧,驕驕這幾個月一門心思鑽研棋譜,以往咱們怎麼勸,他都興致缺缺。這孩子,和你一樣死心眼,認定了一個人,就不肯輕易放棄。 ”
聽到母親提及自己,蕭正初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想當初,自己為了求娶趙氏,也是歷經波折。
不過,她和趙氏是真心相愛,兩情相悅。
可反觀驕驕和逸親王,明眼人都能看出,只是自家兒子一廂情願罷了。
“母親,若是逸親王心裡有驕驕,哪怕她已有正君,咱們也不是不能考慮這門親事。但就目前來看,逸親王對驕驕似乎並沒有多少情意在。”
蕭銘看著滿臉憂慮的蕭正初,笑著安慰道:“兒孫自有兒孫福,若他們是良緣,想擋也擋不住。”
蕭正初聞言心中越發疑惑,逸親王她不瞭解,但她瞭解自家母親。
母親不是那種因驕驕喜歡逸親王便會妥協之人,定是發生了別的事情促使她改變了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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