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過是為了互相拿捏得把柄罷了。
別說兩萬把,哪怕最後只給他們兩百把,這交易就算做成了。”
尤黎抬起頭,滿臉困惑:“可……可現在他們二殿下死了,咱們做好的刀還能送給誰啊?”
齊淨嫌棄地瞥了她一眼,冷笑道:“交貨之時,讓張炔提前去劫貨。
鐵藝閣交不出貨,咱們自然就不用付尾款。
到最後,巴布付的兩千把軍刀的定金,還有那兩百把軍刀,都會落入咱們手裡,而咱們不過花了兩百把軍刀的定金……”
“主子英明!”尤黎立刻諂媚附和。
齊淨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朝著尤黎輕輕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起身。
而後低聲叮囑:“要和張炔搞好關係,她尚有利用價值……”
齊渝輕手輕腳地將瓦片挪回原位,藉著夜色的掩護,幾個敏捷的起落,便隱沒在靖王府的夜色之中,消失不見。
齊渝匆匆趕到匯合地點,遠遠便瞧見玄英在那兒來回踱步,神色間滿是焦急,眉頭擰成了個疙瘩。
一看到齊渝安然無恙地現身,玄英緊繃的神經瞬間鬆懈,長舒了一口氣,急忙快步迎上前,恭敬喚道:“主子。”
齊渝敏銳地察覺到她神色不對,心中一緊,旋即壓低聲音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玄英滿臉愧疚,頭不自覺地垂了下去,囁嚅著:“奴才……奴才剛剛被張炔發現了,怕她追上,便未敢多做停留。所以……此番並無所獲。”
齊渝聞言,秀眉微微一蹙,追問道:“你和她交手了嗎?”
玄英沉重的搖了搖頭,“並未碰面。在她追出之時,奴才已經跑遠了。”
齊渝神色稍緩,抬手輕輕拍了拍玄英的肩膀,和聲安慰道:“那便好,現如今,你尚不是張炔對手,往後再與她對上,別和她硬拼,走為上策。”
二人回到逸親王府,齊渝顧不上休憩,徑直扎進書房。
昏黃的燭光搖曳,將她專注的身影映在窗欞上,直至三更天,那抹光亮才緩緩熄滅。
翌日清晨,天光初破,齊渝便將玄英喚至身前,低聲吩咐道:“動作麻利些,速速收拾行囊,隨我前往祁陽。”
玄英聞言,不禁微微一愣,面露詫異之色,遲疑道:“祁陽離盛京路途遙遠,一來一回,少說也要耗費三日時間。”
齊渝神色平靜,微微頷首,語氣篤定:“正因如此,才更要快些準備,咱們早去早回。”
玄英領命退出後,齊渝又將青羅喚到跟前,遞上一封寫好的告假信。
鄭重叮囑道:“你即刻派人將這封信送至鳳羽衛大營,親手交給劉百戶長。”
青羅雙手接過信,妥善收好,而後輕聲詢問:“主子此番外出,幾日能歸?若是宮中有人前來詢問,奴才該如何答覆?”
齊渝略作沉吟,片刻後有條不紊地說道:“不管來者是誰,對外一律宣稱我感染了風寒,需要靜心調養。此次外出,最多五日便會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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