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渝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神色,不禁莞爾一笑,開口調侃道:“王君怎麼瞧著這般憔悴?莫不是想到今日要與本王同車出行,激動得一夜都沒閤眼?”
李爾容聽聞,不屑地冷哼一聲,嘲諷道:“你還是一如既往地喜歡自說自話,往自己臉上貼金。”
齊渝眉頭微微一蹙,像是突然想到什麼,恍然大悟道:“莫不是王君不願隨本王去參加婚宴?曾聽靖王說起,王君與她是師姐弟,感情深厚。本王特意吩咐下人把請帖送到你手中,還以為你定會歡喜,哪曉得……哎,停車。”
馬車“吱呀”一聲,穩穩停下。
李爾容滿臉詫異,質問道:“停車做什麼?”
齊渝一臉無辜,反問道:“你不是不想去婚宴嗎?好在這兒離逸親王府不遠,你趕緊下車回府,本王獨自去就行。”
“我何時說過不願去了?”李爾容瞬間提高音量,憤怒地吼道。
齊渝微微挑眉,不緊不慢地上下打量著眼前眼眸中燃燒著怒火的李爾容,繼續說道:“若你願意去,怎麼這副表情,活像被心上人拋棄了一樣……”
齊渝話還沒說完,李爾容猛地站起身來,手指直直地指著齊渝的鼻子,怒聲喝道:“你在胡說些什麼?我只是不想和你同坐一輛馬車,與你同行,我只覺得窒息,看到你我就厭惡至極,若不是迫不得已,我怎麼會……”
齊渝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冷冷地打斷李爾容的話:“真是給你臉了,讓你如此不分尊卑,對本王大呼小叫。”
話音剛落,她便高聲喊道:“青羅。”
一直守在車廂外的青羅立刻應聲:“主子。”
“逸王君不屑與咱們同行,他要獨自去靖王府赴宴,讓他下車。”齊渝說完,便饒有興致地盯著李爾容。
李爾容氣得雙手緊握成拳,雙眼瞪得彷彿要噴出火來,死死地盯著齊渝,一字一頓地說:“你別後悔。”
還沒等齊渝回應,車廂門就被青羅開啟了。
青羅躬身賠笑:“馬凳已經擺好了,逸王君需不需要奴才扶您下車?”
李爾容牙關咬得咯咯作響,見齊渝絲毫沒有挽留他的意思,當即一甩袖子,滿臉怒容地跳下了馬車。
李爾容的貼身小侍趕忙上前攙扶,一臉擔憂地說:“王君,您這時候下車,再重新安排馬車,肯定會錯過婚宴……”
“錯過就錯過,我本來就不想看他們……”
李爾容因為齊淨大婚的事情本就心情鬱結,此番又被齊渝這般對待,委屈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簌簌地落了下來。
貼身小侍望著漸漸遠去的馬車,心中暗自嘆息,王爺果然和以前不一樣了,竟然忍心這樣對待王君。
青羅上了馬車後,臉上抑制不住笑意,說道:“主子就這樣把逸王君丟下,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齊渝斜睨了她一眼,哼笑一聲:“先把你的笑收一收,再來說這話。”
哪知青羅聽了此話,面上笑容更盛,低聲道:“主子莫不是一早便打算不與逸王君同行?”
齊渝垂眸撥弄著腕間的佛珠,輕笑道:“他不下馬車,你怎麼上來?莫非當真要步行至靖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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