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樣與語氣,滿是藏不住的委屈與不滿,任誰都能一眼看穿。
齊洛見狀,頓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可片刻後,她卻又幽幽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你可真是我的冤孽!那太傅家的郎君,我本有意聘他為鳳君。
你倒好,一來就求賜婚。我就你這一個親妹妹,又怎能不如你的意?
可這一來,我的計劃全被打亂,心中自然窩著火,便故意沒給你賞賜。
你呢,還真沉得住氣,竟真的這麼久不來宮中一趟,哎!你可真是來折磨我的。”
齊渝聽到這番話,眼睛瞪得老大,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待女帝話音落下,她才結結巴巴地說道:“皇姐……你……你竟然心悅驕驕?”
齊洛聞言,頓時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冷聲呵斥道:“說什麼蠢話!我與他才見過幾面?何來心悅。不過是想要藉此拉攏蕭太傅罷了。”
齊渝面露急切之色,急忙說道:“我當時並不知道皇姐的計劃,皇姐也並未同我說過,我真的不知道……那現如今可怎麼辦?驕驕已經成為我的側王君,這……這可如何是好……”
女帝瞧著齊渝這般焦急與糾結的模樣,不禁輕笑一聲,安撫道:“罷了,今日說出來,不過是不想再讓我們姐妹二人賭氣。如今你既已經娶了他,便好好對他。不管是你娶還是我娶,只要能拉攏蕭太傅便好。”
齊渝聞言,面上湧上一絲後悔,有些赧然地說道:“皇姐,是我不好。我以為你不想給我賜婚,所以沒給賞賜,便賭氣一直沒來宮中。是我錯了……”
女帝緩緩起身,邁著優雅的步伐,緩步走至齊渝身旁,與她同坐在一榻之上。
繼而拉住齊渝的手,輕輕拍了拍,溫柔地說道:“過去的便不說了,今日說開了便好。你我是親姊妹,自然要心無芥蒂的。”
齊渝一聽,一把反握住女帝的手,臉上滿是感動之色,用力地點了點頭,說道:“親姐妹,自然沒有隔閡。”
隨後,齊洛又說起了少時的趣事,兩姐妹肩靠著肩,彷彿又回到了幼年那段互相依靠、親密無間的日子。
兩人正沉浸在對往昔歲月的回憶之中。
突然,齊洛卻毫無徵兆地幽幽嘆了口氣,那一聲嘆息,似裹挾著無盡的愁緒。
“皇姐為何嘆氣?”
齊渝微微挑眉,臉上寫滿了不解,“如今您已是鳳棲國高高在上的女帝,這天下間再不會有人能欺負你我二人,怎麼還如此悶悶不樂?”
齊洛聞言,嘴角浮起一抹無奈的輕笑,“渝兒,你不懂,即便身為女帝,也多得是身不由己……”
齊渝聽聞,眼眸緩緩低垂,目光落在兩人交握的雙手上。
她輕聲說道:“皇姐,您若遇上難處,只管與我說。現如今我雖只是鳳羽衛的統御,但只要皇姐開口,不管能辦不能辦,我都會拼盡全力幫您辦成。”
女帝聽聞這番話,似有所觸動,握著齊渝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
片刻後,女帝忽的眸中一亮,原本略帶愁容的臉上浮現出驚喜之色。
“渝兒,皇姐差點都忘了你手下掌管著盛京的鳳羽衛。眼下還真有一事,著實棘手得很,你興許真能幫到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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