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好好想想,看看還有什麼遺漏的沒有說出來的。免得日後張炔要將你滅口的時候,你才追悔莫及。”
“大人,您這是何意?”趙闊像是被人當頭一棒,聲音猛然拔高。
齊渝冷哼一聲,“楊瀟那相好之人,便是被張炔給解決掉的,你莫非不知?”
趙闊的面色變得異常凝重,她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我一直以為……以為是鳳羽衛下的手。”
齊渝側過臉,用眼角的餘光斜睨著她,緩緩站起身來,“鳳羽衛行事,向來只誅殺那些罪大惡極、死有餘辜之人。一個區區青樓男子,還入不了我們的眼。”
見對方遲遲沒有答話,齊渝的眼眸中閃過一道精明的流光,“若是你實在想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那便準備簽字畫押吧……”
“大人,大人!”
趙闊急切地打斷了齊渝的話,聲音中帶著幾分絕望的哀求,“我不能就這麼回去啊!要不……要不您再多關我幾日吧?”
齊渝聞言,忍不住失笑出聲,“怎麼,當鳳羽衛的地牢是客棧嗎?你還住上癮了?”
趙闊卻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繼續苦苦哀求道:“大人,您一定要救救我啊!只要您能保我這一回,日後我一定全心全力為您掙錢。
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我根本不是張炔的對手啊!我當初來盛京,就只是想掙點銀錢,可從來沒有想過要把命丟在這兒啊。”
齊渝見趙闊言辭懇切,誠心誠意地向她求救,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低聲說道:“既如此,那我便幫你想個脫身的法子……”
是夜,傷痕累累、體無完膚的趙闊在鳳羽衛的護送下,被抬回了贏通坊。
及至二更天,這個訊息便迅速傳入了靖王齊淨的耳中。
“什麼?六千兩!”
齊淨聞聽此言,怒髮衝冠,猛地一拍桌案,霍然起身。
“那逸親王未免也太張狂放肆了!區區一個小小統御,竟然敢如此肆無忌憚地抓人,勒索錢財,簡直是目無法紀,膽大妄為到了極點!”
張炔身姿筆挺地躬身站在一旁,沉穩說道:“那趙闊身上的累累傷痕確鑿無疑,且一直都在不停地叫嚷著,此仇不報非君子。
等傷養好之後,必定要前往府衙狀告逸親王,討回一個公道。”
齊淨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哼,那雙深邃的眼眸之中瞬間湧起一層陰鷙的神色。
這段日子以來,她先是被翰淵伯府步步緊逼,強逼著迎娶其府上的庶子,已然憋了一肚子的火;
如今又被這逸親王橫插一槓,生生截了自己的財路。
哪怕是再軟弱可欺的泥人,遭受這般接連的欺辱,也會被激發出三分血性來,她堂堂靖王,又怎能就這樣甘心被人肆意欺凌?
“不必如此,去告訴趙闊,讓她安心養傷便是。這口惡氣,本王自會幫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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