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結界他直接對安藍道:“藍兒,你要是不想暴露仙府等級於外人,最好把仙府的邊界給壓一壓,隔出一部分不讓外人進來時看到。”
安藍無奈:“爹爹,不是我不想,這仙府都說是撿來的了,受損過,剛才那小結界可以設,大面積設不了呀。”
上次吞噬了奇珍閣大長老和司空禹的仙府用來修補,還不夠,這事兒得再想法子。
呂銘海又問:“那個,剛才你弄出來的小人兒又是怎麼回事?”
安藍這次不答了,扯著親爹在自己仙府裡挑選珍稀靈植,讓呂銘海移植到他那邊。
還不忘提醒道:“爹呀,有句話叫言而有信,還有句話叫看破不說破……”
呂銘海……
不讓問就不讓問,那他從媳婦身體問題上下手,就不信閨女不多漏點底出來。
“藍兒,你孃的身體又是怎麼回事?”
提起這事安藍收了和親爹較勁的心,面色變得嚴肅。
這麼大個秘密,真不知道他們小夫妻倆能不能承受得住。
對這事安藍也是猶豫。
雖然在她看來,當事人有權利瞭解真相,一味給予保護對孃親不是什麼好的做法。
不讓孃親得知一切其實不公平。
自己爹才是最瞭解孃親的人,那就扔給親爹去判斷該怎麼做。
安藍把呂銘海帶去了仙府內那棟精心打造的房子,沏好茶,這才從頭說起。
她把孃親的來歷、仙根和空間靈根被封印造成無法晉級告訴了呂銘海。
分析了動手之人的惡毒心態,整個事情的嚴重性。
如今更是要面對小君鬆快五歲了,同樣要測靈根,入修煉一道。
而云尊大陸上的測靈石測不出空間靈根。
小君松不像她,那是個真正的娃娃心智。
萬一因為帶有空間靈根出現異常情況又要怎麼教他面對。
呂銘海聽得又驚詫又心疼。
心疼自家媳婦怎地如此命運多舛。
待到心情平復後,呂銘海開口感嘆:“藍兒,你可知在你娘心裡一直有個心結,她很介意自己是個棄嬰,總覺得是被父母遺棄,如今看來,似乎還更慘些。”
安藍道:“如果沒有這些事,我不介意家裡人把孃親保護得很好,可她有選擇的權利,爹爹你考慮考慮怎麼做吧,我主張讓孃親面對現實。”
呂銘海心情沉重的跟著安藍出了仙府。
兩人估摸著時辰差不多了,決定就這麼找片路邊樹林子裡等候。
待會隨著比賽結束,跟家裡人一同回城。
而乖寶給安藍傳回的訊息是,車上的男子在凌天城城門外藏身蹲守了好長時間。
那人認定對他動手的人怎麼也要回城吧。
這條路就兩個點,凌天城和山谷。
另一邊同樣安排了他的手下去守著,沒準就被他逮到那侏儒的行蹤了呢。
只可惜,願望落空。
一直到大批觀看比賽的人回城,這段時間內透過凌天城北城門和趕往賽場那邊的人裡,就沒有誰值得懷疑。
人群中,呂家的馬車被呂銘海帶著安藍攔下,兩人快速進入車廂內。
安藍再次恢復平日裡清秀小姑娘的形象。
坐定後,她敏銳察覺到車廂裡的氣氛不是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