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溫爐決定求援就找段問師兄,誰讓安藍妹妹是他帶來的。
卻見安藍跟不認識呂銘海一般,也不見生氣,只是冷眼旁觀著。
一手抱著小貓咪,另一隻手裡的靈晶上上下下的拋著玩。
安藍算是懂了,原來人家瞧不上她,八成是因為她那看上去煉氣期的修為,一眼就知道是從下界來的。
這位倒是眼光獨到,她安藍還真打算看幾眼就自己畫符去。
不先試試怎麼知道自己有沒有天賦,她排著隊要學的東西多了,要是沒天賦趁早放棄唄。
“我是下界來的怎麼著,難不成同樣是靈晶,在你上界修士手裡就要比在我下界修士手裡高貴了?”
她小手一翻,把上品靈晶給收了,換成一顆中品。
“瞧見沒,這顆中品靈晶昨日還在你家宗主手裡,嘖,今日到我手裡難不成它就貶值了?話說起來,你們九陽宗的宗主可真窮,出手連顆上品靈晶都沒有呢。”
符峰弟子立刻怒了,站起身手指虛點安藍:“大膽!哪裡來的野丫頭,竟敢在背後編排宗主!”
安藍:“說實話也叫編排?我還嫌他給我的靈晶給少了呢,你非要說你家宗主有的是靈晶,那正好,跟我走呀,去主峰找他理論,讓我再敲一筆!”
溫爐扶額,安藍妹妹要不要把話說得這麼直白……
“安藍妹妹,你不是還要逛集市嘛,咱往前面瞧瞧,說不定就有你要的傳訊符了。”
溫爐決定不好的事趕緊扼殺掉,已經伸手去扯安藍,企圖把她拉走。
豈料那名符峰弟子並不想就此罷休。
他一臉鄙夷道:“說什麼逛集市,沒看錯的話是想偷學符藝吧。
下界的人就是沒見識,真以為看兩眼符篆就能自己畫了呢,看得再認真也是白搭,符篆要那麼好學,呵呵,還有我們符峰什麼事。”
方才安藍的舉動他可看得分明,好多不懂符篆的人都以為畫符是件簡單的事,像這種做白日夢的人他見得可多了。
被溫爐一拖一拽,原本不想再計較,打算離開的安藍聞言頓時停下步子。
回頭看向符峰弟子,歪著她的小腦袋,把溫爐拉扯著的胳膊解救出來。
“溫爐小哥哥,去附近看看有沒有賣空白符紙的。”
溫爐:“啊?安藍妹妹,你想做什麼?”
安藍理所當然道:“畫符啊,當著他的面畫,省得他說我偷學他的,瞧把他得意的。”
溫爐雙眼圓睜:“你會?”
“不會呀,他說看兩眼畫不出來的,我不服氣想試試咯。”
溫爐糾結,舌頭打結著說道:“安藍妹妹,我們還是走吧。”
安藍一指頭戳溫爐腦門,嗤道:“瞧你這點出息,不就是畫符嗎,就算畫不出來咱也努力過了!”
為何想要當著符峰弟子的面畫符,因為安藍對符篆一竅不通。
她要是哪裡做錯了,沒準對面話多的男修一個諷刺一個挖苦,說不準就是提點呢。
安藍打著這樣的主意,打算現場表演。
“小妹妹,我這裡有空白符紙出售哦,我不嫌棄是誰的靈晶,只要是靈晶都賣!”
一道年輕女子的聲音從安藍身後傳來。
安藍回頭,同樣是外門符峰弟子服飾的一名女子。
她指著斜對面一家攤位,笑眯眯對安藍道:“就在那邊,我和師妹兩人擺的攤,小妹妹要不要來看看。”
“行啊,也是賣符篆?”
安藍正要往那邊攤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