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千葉雙手捧在安藍跟前,隨著她的手而動作,“哎喲,小姑奶奶,小心小心,可別摔了啊!”
一副生怕安藍把手裡的符篆筆給轉飛了的模樣。
張錦收回眼神,鄙夷的再看安藍,牙縫裡咬出一句:“如此品級的符篆筆給你用真是糟蹋了!”
“是嗎,本小姐有,而你沒有的,只怕還不止符篆筆哦~~”
安藍賞了他一個囂張眼神,繞過攤位,對內側的小姑娘溫和臉說道:“小姐姐,麻煩給我挪個位,我來試試,你幫我看看呀。”
說是讓小姑娘看,實則是攤位前的賀千葉和張錦幫她看。
不過這個小姐姐不錯,說起符篆特別認真。
“我叫春笠,其實,我也是初學。”她趕緊起身,讓安藍坐她位子上。
春笠還沒忘記眼前的小妹妹對符篆一點都不懂,繼續叮囑安藍。
“下筆之初就得靈力注入筆鋒,實際上每一道符都是用靈力控制獸血畫出的,符篆筆只是個介質橋樑。”
安藍點頭,小手一拂肩頭,乖寶乖乖縱躍到攤位上,找了個空地兒準備同款看好戲。
安藍坐好,扯過一張空白符紙攤在面前,沒忘了跟小姐姐說:“放心,我等會一定全買下的。”
跟著符篆筆浸入妖獸血的瓶子……
她手裡的符篆筆,通體瑩潤,筆桿泛著柔光,筆尖是飽滿的紫毫。
此時筆桿位置隱約能看到獸血被筆尖吸入,一道暗紅血影在緩慢攀升。
安藍皺眉,感覺多了,她一道符用不完呢。
張錦鼓著眼緊盯那嶄新的符篆筆,就這麼被呂銘海的女兒用了,用了啊……
他突然就不跟賀千葉吵了,顫抖著手指指著安藍,痛心疾首對賀千葉道:“她她她知不知道她手裡拿的是隻什麼樣的筆。”
賀千葉同樣盯著安藍的小手方向。
“好眼饞啊,紫毫,極品符篆筆,長老們平時都不會用極品來……咳,不會用來授課。”
安藍可不知道符篆筆有什麼品,她只知道倉庫裡就兩支,看著都差不多。
想來當初曦煜拿走符篆筆時,把最好的留給她了。
之前被張錦拉扯著聊天的那人已經站張錦旁邊看了一會了,他抄著手,胳膊肘捅了捅張錦。
“張師兄,你說她畫得出來不?呂銘海的女兒啊,親爹是天才,女兒應該也不差吧。”
此時的張錦也不敢大放厥詞了,別看宗門裡謠傳呂銘海被凌天老祖扔去了雜役弟子所。
可人家那天賦的確擺那裡不是假的。
只是內心依舊不甘。
他囁嚅著說道:“我,我怎麼知道,她畫不畫得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就她那抓血手法,太暴遣天物了,要知道畫符時候筆尖抓多少獸血都是講究!”
正要下筆的安藍頓了頓,一筆不能停,可多不可少,但多了必然是浪費。
她倒是不怕浪費,是這習慣不好。
要是符篆高階了,相必用的獸血也十分珍貴。
從張錦的話裡不難理解,她這種幹法說不定會對符篆筆壽命有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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