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封玉回來就鑽自己房內閉門不出,據他小徒弟說,二師兄似乎是在研究陣法。
十分入迷,連小徒弟找他請教技法修煉之事都被其拒絕進屋。
展鴻駿也心癢啊,不知道怎麼下毒和陣法能扯上什麼關係,可他是宗主,要面子的。
他決定等二徒弟或者法陣峰峰主來告訴他到底在雜役弟子聚居所那邊發現了什麼。
展鴻駿此時正親自去檢視丹峰長老用盡法子後,最後剩下的幾十名醒不過來的雜役弟子。
從醒過來那些人口裡得知,最後幾十人裡包括了所有挑戰過呂銘海之人。
同時也查出最後傷了呂銘海的諸葛浦早就失蹤了。
當然,有些人沒有挑戰過,屬誤傷,但不多。
這種大範圍下毒,又精確的重點關照,到底怎麼做到的,聽說過內情的人都十分好奇。
展鴻駿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認定是安藍下的毒,這種事自是不便對外宣揚。
但丹峰參與救人的幾位長老都是知道的。
現下的情況就是丹峰長老們再次提出用安藍的法子試一試,請宗主允許。
展鴻駿看過所有沉睡之人,挑了個修為最高的抬手一指:“就他吧,修為高點,也許扛得住,你們也悠著點,最好別踹折了。”
長老們內心嘀咕,這個估計不好把握啊。
他們活這麼多年,誰也沒踹過誰的命根子,拿不好力道,估計要多試幾人才行。
眾人見宗主去到一旁接收了條傳訊後臉色更難看了,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分明沒事可做那也得找點事裝裝樣子。
唯有一直跟隨在展鴻駿身後跑來這裡湊個熱鬧的展高毅堂而皇之偷聽了親爹剛收到的訊息。
他眼珠子一轉,說道:“爹,二師兄不是對呂安藍乾的事感興趣嗎,這事不如就交給師兄去過問唄。”
展鴻駿緩了緩情緒後覺得有理,二徒弟一旦對什麼事著迷就會一門心思鑽研。
這種習慣好也不好,造就了登封玉學東西快的結果,但也容易鑽進死衚衕。
“好,你小師弟自來了宗門也沒出去過,讓他跟著封玉一道去看看。”
展高毅一噎,他其實是想自己跟去的。
要不是他修為差二師兄一大截,在爹爹眼中不夠成熟老道,剛才他就毛遂自薦了。
展高毅舔著臉,陪著笑:“爹,要不,我也過去幫幫忙?”
展鴻駿把臉一板,說道:“去那麼多人做什麼,你給我回主峰修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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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安藍去哪了,其實她哪都沒去。
跳崖那檔口她已經在防著鍾離樂湛要對她動手了。
誰讓她自己打著同樣的主意,怎能不防。
且還不能讓崖上一群修為比她高得多的修士察覺到山崖下的不妥。
安藍剛往山崖下跳就沒向前方縱躍。
她人剛降落一小段,立刻把身子一扭,臉朝上背朝下,順勢小腳蹬向山壁。
鍾離樂湛可就不同了,正常人跳崖,又不是要自殺,自是擔心離山壁太近,難免磕著碰著。
他和安藍同時跳崖,最後在崖邊那一蹬腿用足了勁兒。
跳出去時也準備好,一旦降落到山坡上眾人看不到他倆的時候就要開始攻擊安藍。
不需要使多大勁,他打算用靈力先把安藍吸到跟前,然後抓住她往崖壁或崖底扔,摔死了就當臭丫頭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