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他,安藍修改陣法的手法很古怪,他從沒見過。
別看那聚靈陣只是一級。
登封玉花了整整一日了,沒搞清楚為何安藍修改了其中一個陣眼,聚靈陣沒有被破壞,依舊能照常執行,卻是在半夜有那麼一個時辰會變換聚靈方式。
那是他從沒見過的,請教了法陣峰峰主,同樣聞所未聞。
甚至猜測會不會這一切並不是安藍做的,師父的斷言其實斷錯了。
他的小師弟,被勒令不能離開他十米之外。
於是,偶有找人的修士路過此處都會發現一名九陽宗內門弟子在山頂發呆,另一名年歲小的站在不遠處閉目修煉。
也不怪人家不認識登封玉,因為他少有出現在九安城,他只是作為九陽宗內門弟子第一人名揚昆煦界而已。
入夜後,被登封玉帶來的九陽宗弟子包括段問和凌燁都回到山頂,方哲彥成了九陽宗去參加聚會的唯一代表。
一眾修士聚集之地,主導這場聚會的依舊是霍巖玉。
她身旁多了位很長時間沒在九安城公開露面的封華清。
只是現在城主府的人並沒誰出來說話。
鍾離家人自己吵起來了。
“三弟妹,你把瑢兒弄丟就算了,出了這樣的事跟著還把我家湛兒也弄丟了,你到底存了什麼心?是不是我鍾離家讓你不滿,你就是嫁進來禍害我們家的?!”
池芸芸早已經繃不住,依偎在之後趕來的夫君鍾離智明懷裡低聲啜泣。
她不敢哭得大聲,因為下午時候,鍾離德華就曾責怪她沒看好孩子。
孩子終究是孩子,走丟了總歸是大人的錯。
現在指著她罵得特別大聲的婦人正是鍾離樂湛的親孃,她的大嫂。
“大嫂!你這是說的什麼話,芸芸已經很難過了,瑢兒不見的時候她也是在忙,湛兒的事怎麼能怪她?”
鍾離智明不滿大嫂把什麼都怪在妻子身上,出聲反駁。
池元愷更是不滿這女人如此辱罵親妹。
他不客氣道:“鍾離樂湛就沒幹好事,瑢兒失蹤的事還沒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呢!且跳崖的時候是他拉著那位面具小姑娘主動跳的,說不準想使什麼壞!”
說著話,池元愷凌厲眼神看向躲在鍾離家一眾人身形後的鐘離杉。
鍾離杉正好探出半個頭看向這邊,眼神對上,目光閃躲,腦袋再次縮回到人群后。
這丫頭之前和鍾離樂湛口徑一致。
都已經被九陽宗的方哲彥質問鍾離樂湛是在撒謊了,可這丫頭卻一直躲躲閃閃,沒出來說個清楚。
池元愷早就想拿她來問責了,只是一直忙於找人,沒逮著機會。
女人怎麼可能怪到自己兒子身上。
她再次破口大罵:“不怪她怪誰?我家湛兒還是個孩子,他只是擔心鍾離樂瑢才會懷疑那什麼燕小六!可你媳婦竟然眼睜睜看他跳崖,她心怎麼這麼黑?”
安藍就是這檔口從空間中磨蹭夠了出來的。
也沒讓小滄幫忙遮掩她的行蹤。
她離開仙府的時候尚且還在空中,藉助了小滄的力量,安藍平平穩穩落到那片小山崖下的坡頂。
就在她出現在落陽穀那一刻,尚且在山頂拿著根樹枝在地上塗塗畫畫的登封玉把手裡樹枝一扔。
“那丫頭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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