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瓶子遞到冉興明面前。
“癢癢粉的解藥,你一個人份的哦!”
頓時,冉興明還沒接過瓶子,申屠三人那吃人的眼神又露出來了。
李長老當即就要罵人。
“臭丫頭,你什麼意思?你……唔唔唔……”
他差點就伸手要搶了,申屠及時反應過來,把他強按住。
“你是不是蠢!”申屠傳音,“這時候搶解藥豈不是承認剛才打鬥的黑衣人是我們!”
李長老面色一僵。
好陰險的女娃子!
不動聲色的給他們下套呢!
安藍要是知道被李長老這麼編排一定叫屈。
剛才祖父給她傳音,讓她給那姓冉的解了癢癢粉的藥效。
對此她有些奇怪,不太符合祖父的行事風格。
要知道,打小的時候,祖父雖然表面罵她調皮搗蛋,實則從來都是寵著的,從不約束她必須做什麼或不許做什麼。
誰讓她小時候身體不好,祖父總是擔心她活不長的樣子。
只是安藍從呂昊蒼臉上沒看出什麼異樣。
圍觀群眾從頭看到現在,見李長老那樣的反應,誰還能不清楚究竟怎麼回事。
只不過,有想法不是憋著就是與同伴小聲議論。
萬傾讓人開了間比鬥場。
人群從一樓往二樓轉移。
呂昊蒼主動說:“走,我們也去看看他們比鬥。”
“呂道友,這是要去賭上一賭?”姚明威臉上的表情興味盎然,看來十分有興趣湊這個熱鬧。
呂昊蒼不解:“怎麼,去觀看比鬥必須要賭?”
“那是自然,等同於進場的門票。”
“那就賭!”
安藍挑眉,感覺祖父態度更奇怪了。
她以為因為她被牽扯進這件事,祖父會在那些人去比斗的時候立刻拉她回一等房。
直到飛舟抵達玄安州才會離開客房。
安藍腳步放慢,湊到呂澤軒身邊傳音。
“軒老祖,怎麼個意思啊,藍兒怎麼覺得祖父今日有點反常呀?”
呂澤軒一點沒讓她失望,立馬把呂昊蒼賣了。
“他怎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剛才有人給我傳音,讓我管住你的嘴。
你猜有沒有人給昊蒼傳音?”
安藍……
安藍眼神頓時冷了下來。
威脅她就算了,誰讓她倒黴撞上人家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