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洪成把小君鬆放下,交給安藍,同楚浩然一起給老者見禮,寒暄。
皆是稱其為“餘老”。
小君松頭一次見到有人長著白頭髮白鬍子白眉毛,好奇極了。
倆眼珠子睜得大大的,萌得能溺死個人。
扯了扯姐姐的衣袖,作勢要講悄悄話。
“姐姐,這人為何是白色的,好奇怪。”
安藍抽了抽嘴角,誰讓這位餘老連穿的也是一身白袍。
這時,那位餘老轉過身朝城主府的蔣大人以及眾位圍觀群眾大聲道:“蔣大人,諸位,之前方家小姐說她是人證。
如今我老頭子也來做個人證,這小孩是我老友家的孩子無疑,而這尊鼎決計不是方家之物。
此鼎名為長青鼎,雲尊大陸曾經出過一名九級煉丹師,長青鼎就是他常用的丹爐,不少老傢伙當年都親眼見過此鼎。
丹爐有靈,方才所有丹爐齊鳴,除了此鼎品級高之外,還有對曾經的九級煉丹師殘留在此鼎上丹道修為的敬意。
方少主如此你可有話說。”
方聞彬這時候反倒是冷靜下來了,暗恨這煉丹師公會的老頭,實力一般,仗著輩分高想要幫人強出頭。
他倒是忘了,女兒方欣怡之所以會每月抽一日來免費煉丹,就是跟著餘老學的。
只不過人家五級丹師是真正在幫人,而方欣怡就一級煉丹師。
每個月跑去一群奔著煉三、四品丹藥的修士堆裡,就沒幾人會找她,還得暗中安排人去當托兒,純粹為了博個好名聲。
那位城主府的蔣大人更是面色訕訕,早知如此,他又何苦來趟這趟渾水,他冤啊,現在想來都是方家小姐把他引來這邊的。
如今可怎麼收場。
方聞彬厚著臉皮指著方欣怡道:“方才我女兒作為人證,他們不認,此時餘老要做人證,是不是也應該拿出點確實憑證才好讓大夥兒信服。”
這厚顏無恥的調調一出,圍觀眾人都忍不住暗罵方聞彬的不要臉。
人家餘老可是煉丹師公會中德高望重的老人了,多少年了,只要他人在公會沒有閉關,總能在凌天城煉丹公會的月會上看到他出現。
跟方欣怡這十幾歲的娃娃相提並論,這是羞辱誰。
倒是餘老並不放在心上。
他只是直言道:“方少主想搶人家的小孩,別人的寶物,你覺得方家勢大,大可跟這兩位拼一拼,卻是在此憑空捏造事實汙人清白,老頭我就看不慣。”
呂洪成可不願餘老被這等小人輕慢,笑呵呵道:“方少主要證據是吧,倒也容易得緊。”
他直接伸手一扯衣袍外輕薄大氅的繫帶。
抬起右手扯開右側門襟,指著裡面鑲銀邊的天青色衣袍道:“來來來,方少主你可看仔細了,瞧瞧這……”
換隻手扯開左邊門襟指著領子附近那不是很大的呂家族徽,笑道:“再瞧瞧這,方少主你搶人奪寶前可有先掂量清楚自己的分量?”
方聞彬說不出話了……
人群離得遠的看不清族徽,卻是看清了呂洪成衣袍和鑲邊的顏色。
靠得近的那還有什麼不明白,那是呂家長老輩的服飾,何況還有餘老作證。
呂洪成這樣還不夠,補充一句:“方少主該不會還非要我用呂家家傳煉丹手訣亮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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