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過這魚燻了有點小,明天看看有沒有一樣大的。”
“不是有白條子嗎?那個也一起燻了就夠,爺,再幫我弄幾個魚簍唄?”
“這都六個簍子了還不夠?”
“我想去山上試試,山上的魚應該更多。”
“行,正好地裡不忙。”
十天後李詩文如願吃到了心心念唸的燻魚,放點花椒和茱萸直接把一人一貓饞得口水直流。
李詩秋嚥了下口水,“看你那熊樣,可別把口水滴到鍋裡去了,還有這隻貓,說了不許它上灶臺,要是貓毛掉菜裡了看奶不追你到村尾。”
黑貓的恢復能力很快,十來天的時間又是活蹦亂跳的一條好漢。
一人一貓把嘴裡的燻魚吃完後都露出陶醉的表情。
姐倆看著這一人一貓表情同步腦袋都有些不夠用,這貓是學四丫還是四丫學貓?怎麼感覺她們越來越有默契了?
“我去請布爺爺,”李詩文把手用帕子擦了下捏著灶臺上的貓去了隔壁。
李詩秋有些鬱悶,“你說這蠢貓怎麼就只跟她親?明明咱們給它吃的更多。”
李詩蝶揮舞著鍋鏟沒停,“這你還要吃醋?她救回來的自然親她。”
第一天她就看出了不同,況且,她每次餵它吃飯它頭也不回的跑了,明顯對這些吃食沒放在眼裡,四妹比她們捨得多了,不是小魚乾就是肉。
....
隔壁院子。
李詩文抱著把黑貓放在肩膀上從門口伸出一個腦袋,“布爺爺,我爺請你去喝酒。”
“站在門口乾嘛?進來呀!”這丫頭自從在這配了一次毒藥後就鬼鬼祟祟,問題是這毒蘑菇還是她自己拿來的,這讓他有點想不通。
“噢,”進門幫著他收藥。
“後天咱們就進山,這次你爹也會跟著去。”
“那這次咱們可以弄個大傢伙下山。”
布大夫敲敲她腦袋,“別亂想,這一不小心就是要命的,明天來配藥。”
“好,”
大夫不都是把方子死死藏著嘛?怎麼到布大夫這裡就這麼隨意?
當天晚上一盤子燻魚被一桌子分食乾淨,廚房裡還在弄著燻魚,這是給李詩文她們帶去山上的,怕明天時間不夠早一天弄出來準備著,反正這東西能放。
第二天李詩文在布大夫家待了一上午,磨了不少藥粉配了一種受傷用得多的金瘡藥,就是不知道效果咋樣。
下午在山上又砍了一棵她腰粗的大樹,把枝丫劈了揹著一大捆回家叫李大柱他們來扛樹幹。
她和三叔在一旁把剩下的枝丫捆好,李詩文一手拖一捆看得李三柱眼熱不已。
他怎麼就沒這個力氣?自己背一捆柴都夠嗆。
李詩文故意把腳步落後跟著李三柱,“三叔。”
“嗯?”
“是不是很喪氣?”
“沒有,小孩子家家的別亂操心,”
“三叔也不是一無是處,你識字呀!嘴皮子比爹和二叔會說,咱們家的豆腐還剛起步,以後做大了,三叔願不願意出遠門去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