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詩文撇撇嘴,她還是更喜歡箱子裡的黃金,那什麼頭飾戴在腦袋上就是累贅,與其掉了還不如都給兩個姐姐分了。
哼一聲牽著李詩默出了李老太院子,去後院庫房果然這裡堆積了不少上好的布料,拖了四匹布出來讓姐倆和她娘給全家都做一件好衣裳,又讓李詩默去把另外三個女娃都叫來把那些頭飾分了。
三人得了好些漂亮的髮飾、首飾高興得嘴都合不攏。
“四妹,你好歹也留幾樣,出門走親戚時戴也好啊!”李詩蝶雖穩重但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這些。
正咧嘴傻笑的李詩秋也放下手上鑲了寶石的鏤空銀鐲,“就是,就你一個人全身光溜溜還以為咱們欺負你呢!”
李詩文呲牙,“你能欺負得了我嗎?”見她一臉便秘心情都舒暢了,“我是真不喜歡這些,再說,我經常在山裡走啥掉了都不知道,掉了你們不心疼?”
...兩人沒再強求,但還是給她留了一個手鐲一對耳飾一對頭飾。
分完東西后姐倆抱著布裁布去了,李詩文去了一旁的菜棚子。
李老頭拉著布大夫在這絮絮叨叨,“這玩意還真好活,才多久就長這麼大了,不過,這分枝也太快了吧?”
布大夫聽著他叨叨嘴角一抽一抽,京城人當個寶的東西現在被這老頭大冬天種出來了,這會讓多少園丁、貴婦人驚掉下巴?
“多的枝丫給它掰掉就是,不然苗可長不高。”
“你說得是,它主杆還太細了,我想讓它長長再打枝,現在這天氣還是讓它壯實些再說,,”
李詩文聽到裡面的聲音先去看了另外幾塊地,茼蒿被割完了正參差不齊,萵筍苗長得不錯可以當青菜吃了,黃瓜、苦瓜藤也給它弄了爬架,茄子苗也每天一個樣。
“爺,你這菜不錯喲。”
李老頭腦袋一昂,“那是,爺好歹也種了一輩子地了,自然比你這小娃娃門兒清,過了正月裡咱們就有菜吃,不用像往年一樣吃鹹菜、野菜。”
李詩文瞄了一眼辣椒苗,嗯,,,確實主杆不粗。
“那咱們可就指望爺這幾畝地吃菜了,對了,爺,我舅舅年後要跟你來學種紅燈籠。”
“沒問題,現在咱們家有房間了,他來了想住多久都行。”
孫女偷偷跟他說了,這紅燈籠也是辣的,種它主要是做豆腐乳。
他就知道孫女要乾的事沒一件是簡單的。
不行,等年後還要多弄幾畝荒地,人手不夠再去買,村口還有那麼大屋子呢!
布大夫一雙眼深深的看著眼李詩文。
李詩文猶如後腦勺被敲開有人偷窺她大腦深處,朝布大夫給了一個大大的傻笑。
布大夫這才輕哼一聲轉頭跟李老頭說話。
李詩文摸摸手邊的辣椒樹迅速遁走。
大年這天一大早家裡來了兩個意想不到的人。
黃大夫和秦坊帶著一大罈子虎骨酒和禮物上門來拜訪。
兩人說得孤寡老人一樣,李老頭自然不忍心,開口留下他們在這過年。
李詩文被秦坊捏著後領子提到角落塞給她一個瓷瓶,“沒多少省著點用,但效果還行,用的時候注意點沒配解藥。”
李詩文正扒開塞子往裡瞧,聞言挺無語是不是所有毒醫都不喜歡配解藥?布爺爺雖說表面上是個赤腳大夫,哼哼,她可是在某個隱藏的角落看到了不少東西。
“謝謝,正好用得上。”
“你一個人跑那麼遠幹啥?這梨花村山清水秀的挺好的。”
“出去見見人心的險惡,”李詩文把瓷瓶收好昂著腦袋在他吃驚的表情下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