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完雪後李詩文又給三人投餵了一粒預防風寒的藥丸子,橫了一眼上氣不接下氣的三人,“回去吧!早上早點起接著幹活,今天還算過得去,,”
三兄弟有些鬱悶,這才叫過得去她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第二天李詩文打著哈欠起床,其實她也想睡懶覺不想起這麼早,到三叔院子就看見老六帶著三兄弟在堂屋蹲馬步。
走過去揉揉李詩默頭頂,咧嘴表揚他,“做得很好,以後繼續,不過,你也別想偷懶,去把書拿來我檢查檢查。”
李詩默還沒開心一刻鐘臉就垮了。
腿抖的三兄弟餘光看見表妹走到門旁拿出一根竹棍,立馬目不斜視的把注意力集中在腿上。
李詩文把竹棍在手心敲了敲後用另一端敲了敲兩人的腿,“再蹲下去點別翹屁股腰挺直,,”
老二老三被她剛糾正姿勢就一屁股坐地上,老大額頭不由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砰”終於他也堅持不住了跟著坐在地上。
李詩文坐在凳子上嫌棄的看著三人,“真弱,就你們這身子鏢局要都不會要。”
在鏢局這麼久自然知道鏢局收孩子的標準,不是練武的苗子不會要,如果硬要在鏢局學幾個月的話就會把孩子安排在前院。
“鏢局都是些莽夫我們才不屑去,要去也是去學院,,”何予桐死鴨子嘴硬坐在地上扯著脖子反駁。
“你大哥二哥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學院肯定是不願意收你的。”
李詩文看著他臭臭表情哈哈大笑,餘光瞥見李詩默拿著書慢慢挪進院子笑容一收,竹棍往地上一抽,“磨嘰個屁,還不快點的繼續蹲?到我這還想嘰嘰歪歪?我可沒那些老夫子脾氣好。”
三人見她發火忙一個翻滾爬起來蹲好馬步封好嘴,李詩默也快步走過來把書遞上。
李詩文把書往桌子上一放,“背。”
“人之初,性本善,,”
才背三句就卡殼被李詩文一竹棍抽在小腿上。
本能準備閃的李詩默硬生生忍著沒動,抽得他淚水一包,大聲:“我想起來了,教之道,,”
包著眼淚流著鼻涕磕磕絆絆把學過的都背完,“沒,,沒了。”
李詩文用棍子指著窗戶下,“去那邊對著窗戶站好,把學過的大聲朗讀三十遍。”
“是。”
已經精疲力竭的三兄弟對視一眼,媽呀!太兇殘了,開口慢一瞬就抽一下抽到想起來為止,瞬間感覺腿不抖了手不累了,要是他們每天抽這麼多下那身上還有好肉麼?
隔壁看書的布大夫笑了笑,放下書去後院找吃食。
李詩文斜了四人一眼,“蹲不住了就停下但不能坐得在原地用腳尖慢跑,”說完就消失在堂屋。
三兄弟瞬間像洩氣的皮球坐在地上抖著雙腿。
李詩默往他們這邊看了一眼,“你們最好不要僥倖她不在,四姐是無處不在,”說完對著書又大聲重來一遍。
兄弟三人不信邪,她吃早食有這麼快嗎?
三人屁股剛挨凳子竹棍子就到了三人後背,李詩文陰惻惻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讓你們坐了?”
...再也不敢了。
上午的雪下得比昨天小些,到中午終於停了,李詩文看著霧濛濛的天空有些摩拳擦掌。
李老頭自是瞭解自家孫女,“別想了,明天還有下,”說不定今晚就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