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在暗處看得著急,在女人放出一箭正要出去擋著時,驚蟄抓著人肉墊迅速擋在唐景鑠面前。
昏迷中的三當家嘴角溢位一口鮮血。
上面的女人驚覺放下弓箭,見沒傷到三當家要害後放鬆下來,“還真是小看了你們。”
唐景鑠心下一沉,隨即故作輕鬆道:“彼此彼此,”小聲問驚蟄,“你主子沒受傷吧?”
“小傷,還是解決眼下問題吧!”唐景鑠轉頭往周邊看了一眼,“大當家還要繼續?”
大當家氣急敗壞的一巴掌拍在扶手上,“怎麼不繼續?這樣不聽話的人多得是。”
唐景鑠用布條把腰上的傷口勒緊,抓起地上三當家的頭髮往後一扯,露出那張青紅紫綠的臉來。
“真有這個貼心?要知道現在大當家這個青林山可全靠他這腦子,要不這樣,我把腦子給你開開看看?”說著舉起手上的劍,準備給他來個重重一擊。
大當家驚恐的看著劍尖離三當家腦袋越來越近,“騰”的一下站起身來,“等一下。”
唐景鑠無所謂的笑笑,“想通了?”
下巴朝大當家那邊點了點,文博從暗處快速飄到大當家身側,把人摁著一雙手反被在後面,唐景鑠邪魅一笑幾步走到主位上大馬金刀的坐下。
“全部拿下,”小丫頭你這次可幫了我大忙,雖然是誤打誤撞,黑夜裡整齊劃一的回應著。
“是,”
等李詩文再次上山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驚蟄在路上接她,“主子,秋水今早已經帶人來了,這裡的事是文博、文泰在解決,不過,唐公子已經暈倒正在發高熱,”嘴裡還喊著你的名字。
李詩文低頭看著空空如也的雙手,“快帶我去看看。”
“是,這邊。”
房裡,
唐景鑠光著上半身面色慘白的冒冷汗,嘴裡還喃喃小聲在說著什麼,李詩文用手背探到他額頭,可以煎雞蛋了。
“山裡沒大夫嗎?”
“只有赤腳大夫,喝了他開的藥不管用。”
“去打些溫水來。”
“這,,”不該捂著嗎?
“別墨跡了去吧!”李詩文不耐煩的揮揮手。
“好,”
李詩文解開他腹部受傷的布條,傷口很深就算上了她配的金瘡藥這時候了還在冒血,餘光見驚蟄已經打水進來,“去找針線。”
“是。”
李詩文擰乾盆裡的帕子給他擦冷汗,“再去弄一盆開水,”護衛給辦去了。
李詩文側耳聽到腳步聲。
“主子,”秋水走近後單膝跪地把身份牌奉上,“請主子責罰,屬下來遲了。”
李詩文接過牌子放在唐景鑠枕邊,“起來吧!不是你的錯,你讓人跟山下的人招呼一下,我暫時過兩天再回。”
“好的,”
李詩文把針和棉線放開水裡燙了燙,直接上手捏著傷口縫合。
文博看得牙齒一酸偏過腦袋,“嘶,也就主子受得了。”
李詩文頭也不回,“你想縫我可以給你弄得好看點。”
文博悄悄後退一步,“謝四姑娘,但我就不用了。”
“你事情忙完了?”
“都吩咐好了,文泰在看著清點,咱們等官府來還得好幾天,主子早就吩咐過,這是給你帶下山的,”文博從床尾拿出一個小箱子放在李詩文身邊。
李詩文縫合好後撒上藥這才洗乾淨手,“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