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手,別逼我再說一次。”不小的威脅,架在裴厄脖上。
可誰知,裴厄非但不懼,反而迎刃而上。
他愈發往劍刃湊去,摟住人只顧著往身上拉。
“不松。”
“裴厄!你別得寸進尺。”金光劍劃破裴厄喉間肌膚,溢位血跡。
許清弦盛怒,反將劍身朝前。
裴厄不管不顧,一手抓上劍身,仙妖法力互斥,灼的他淌血的途中還伴隨著不小的疼痛。
妖淚滴寶劍,剎那蒸發。
“就真的......要如此嗎?”裴厄擺著委屈姿態。
恍惚間,那段模糊的記憶,清晰了一分一毫。
洪荒之遠,記憶受時光磋磨,他早已記不清那個人的臉,只知道那人一襲金髮落地,持著的神劍如現下般發亮。
“就算如此,又如何?”“就算如此,又如何?”
兩道聲音在裴厄耳畔響起,令他錚動。它們一抹泣中帶痛,一抹漠然無情。
滴下的淚被烤乾,一切都彷彿沒發生過。
記憶消弭,裴厄卻愣神住了。
“嘖。”許清弦嘖聲,見裴厄愈發往前,無語間還是收沒了寶劍。
光劍一散,二人之間就因力道的遷就靠近了些許。
“......是我錯了,我想彌補你,怎樣都行。”裴厄意識回到現世,烏瞳始終望著他,口中也從未這麼多話。
許清弦推著他,一半嫌惡,一半動容。
“我為何要信你,我怎知,你不是再騙我一次?”
“我不會騙你了,從今往後,都不會了。”
“嗤,事情已然發生,你才在這高談以後?你不覺得很可笑嗎?說到底此事於你而言,根本就不痛不癢吧!”
“不、不是的......是我言錯,你別生氣。既如此,那我得還你才行。”裴厄深深的注視著他,抓住人的手,漸漸滑向胸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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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力覆蓋,磅礴之大就像要做出什麼。
直到,一道箭矢攻擊過身,它由許清弦的掌中發出,徑直擊穿了裴厄胸膛。
“唔!”那把箭矢,剛巧打在心口中央的位置,可它並非是許清弦攻出來的。
妖力箭矢飛上木牆,頭上無血,卻帶著灼燒之跡。
許清弦震驚,手上慌忙側動,想抽身出來。
可誰知,裴厄卻死死壓住那手,逼著他感受胸口心處溢位來的溫血。
“你瘋了!”許清弦驚惶,掌指感觸到的血跡愈發濃稠。
心是一個人的生息源泉,而攻心,無疑是要了他的命。無論是何種生物,心停則身死,魂斷則消弭於天下。
這計攻心,對裴厄來說是致痛的一擊,痛到亦能剎那間傳導至本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