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燭長燃,炭火慢燒,烘得室內一片暖陽。紅幔雕花大床上,傾城依偎在君莫言的胸膛上,濃烈的酒味侵入她鼻間,對上他淺亮的眸,“殿下,您醉了,我去給您倒杯茶。”
剛起身,君莫言一個用力,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攏住她的纖腰,深深的凝視著她,“比起喝茶,我還有更想做的事。”
聽了他的話,傾城羞紅了臉,眼神飄忽,不敢再看他一眼。
抬起她紅撲撲的小臉,勾唇一笑,低頭拉近兩人的距離,目光落向她的唇上,喉結滾動,俯身就吻上她紅潤的櫻唇,輕輕的吻著,漸漸的,輕柔的吻突然變得瘋狂,剋制壓抑的久了,他很早就想這麼做了。
傾城忘記了反應,他的氣息好似香醇的烈酒,靠近了,就會迷醉其中。
君莫言翻身,將她壓在床上,只是一吻還不夠,他想要的更多。傾城心跳越來越快,毫無招架之力,良久,君莫言終於鬆開她,傾城在他身下,睜著迷濛的雙眼,薄唇微張,大口的喘氣。
君莫言見她嫵媚的模樣,笑得魅惑人心,“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要辜負了好光陰。”說完,俯身吻在她的額頭上,接著是鼻尖,臉蛋。
傾城雙手抵在他胸膛前,預防他再度欺身下來索吻,紅著俏臉,“殿下,我們,我們還沒有喝合巹酒。”成親大事,不喝合巹酒說不過去。
“完事了再喝。”君莫言似乎到了臨界點,一點耐心都沒有了,自從那一晚後,他就著迷了,那感覺真真銷魂蝕骨。
傾城糗態了,這是能說的話嗎?尊貴的太子殿下,咱也不急於這一小會啊。此刻,傾城的心裡慌亂極了,閉著眼睛,任由他索取,雖然兩人經歷了一次,但還是不敢睜眼面對他。
君莫言解開她的嫁衣,讓她傲人的身姿暴露在視線下,傾城本能的想用手去遮擋,卻被他按住了雙手,邪笑的低頭,在她耳邊低語:“上次就看完了,現在擋也無用了。”
聽了君莫言挑釁的話語,傾城眯著美眸,一改嬌羞,突然翻身而上,把君莫言壓在身下,惱怒的瞪著他,與其讓他調戲,還不如主動攻擊。胡亂的扯著他身上的衣服,直到跟她相當才滿意。
君莫言饒有興趣的望著她,眸底猩紅,見她一副勝利的姿態看著自己,再也忍不住,翻身在上,再次扭轉兩人的主導權,開始了夜的篇章。。。。
這樣的狂野,傾城下意識的繃緊身體。
“嘶,放鬆,孤會受不了。”
傾城再次窘迫了,臉紅得快要滴血似的。太子夜爺啊,意會就好,咱們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直白啊。
不知折騰了多久,窗外的天色微明,君莫言才心滿意足的擁著她睡去。只有那一地的凌亂衣物,在叫囂著這一夜的瘋狂。
新房的燭火已經燃盡,萬簌俱靜,黑夜正欲隱去,天矇矇亮起,床上的兩人相擁著還在熟睡中。
門外,青衣帶著侍女,端著水盆,託著衣裳,隔著門簾輕輕叫喚:“太子殿下,太子妃,該起了。”
新婚第二天,傾城需要去給陛下和皇后請安,青衣早早就等候在門外,怕誤了時辰。
傾城之前在錦繡宮的時候就是青衣伺候慣了,現在,青衣也自然而然的跟著傾城繼續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