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一杯酒,綠楊三月時。”
張澤絕殺,含笑地看向凌琛,“凌兄,請喝一杯。”
凌琛恨恨地飲下一杯,隨後又開始第二輪的飛花令。
好幾輪下來,張澤滴酒未盡,反而是凌琛已經喝了好幾杯,臉上泛著紅暈,顯然有了五分醉意。
張澤再一次拔得頭籌,含笑地看向凌琛,“凌兄,請喝酒。”
凌琛忍不住了,直接摔了手裡的酒杯,饒是如此還不解氣,拿起旁邊的酒杯就向張澤那邊砸去。
“張澤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驅使本公子!”
張澤靈活躲開,酒杯砸到了地上碎裂開,“要玩飛花令的是凌兄你,這不過是一場遊戲。
凌兄若是輸不起,又何必提起?今日倒是讓我見識到了凌家的家教,嗤,酒過三巡,是時候該回去了。”
說完看向一旁的柳浩東,“浩東兄,多謝款待,我先告辭了。”
柳浩東看著地上的狼藉,擺了擺手,“今日是我招待不周,賢弟請便。”
其他人見狀紛紛起身告辭,凌琛還在鬧著,似要把剛才受的氣全部發洩出來。
柳浩東把人都送走,屋裡只剩下了凌琛,壓抑著怒火,“凌兄,你鬧夠沒有?!”
“柳浩東,你怎麼向著外人,我們還是不是好友了?”
柳浩東沒有正面回答凌琛的話,“凌琛,你今日做得太過分了,既然醉了,我吩咐人把你送回齋舍。”
柳浩東吩咐了兩個身強力壯的下人把凌琛送了回去,揉了揉有些痠疼的眉心。
宴席上的事,很快就被傳了出去,張澤和凌琛再次走入眾人的視野。
徐良川撫掌大笑,直呼道:“澤弟,幹得漂亮!凌琛那小子氣焰太囂張了,就該好好治治他。”
齊駿有些擔憂地看向張澤,“澤弟,你這一番怕是徹底得罪了凌琛。”
“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上次在佑安兄府上我就和他結了怨,就算這次的宴席上他不發作,後面也會給我找不痛快。
既然如此,不如我主動出擊,一直忍著不是上策。”
明明書院的人大多數都很好相處,凌琛、杜文斌、黃興文幾人就是老鼠屎。
好好的一鍋湯,因為他們的存在,讓人覺得厭煩。
柳浩東私下派書童來給張澤送了一些東西賠罪,張澤並沒有收下。
昨日之事,錯不在柳浩東,張澤仔細和書童說明了自己的意思,然後讓書童回去告訴柳浩東。
酒醒後的凌琛,聽到其他人的話,十分不悅,要不是書院裡學子不能打鬥,他恨不得現在就去張澤那個小子狠狠地打一頓。
桌子被他敲得邦邦響,柳浩東不悅地看向凌琛。
“凌琛,你別衝動,我們開誠佈公談一次。昨日之事,是你起的頭,你輸給了張澤,就不該發脾氣。”
“哼!我不過是砸了兩個酒杯,浩東你不會這麼小氣吧?!”
柳浩東直接表明立場,“那是砸兩個酒杯的事嗎?你和張澤不對付可以,別扯到我頭上,我不想摻和其中。”
凌琛明白柳浩東的意思,片刻後,囁嚅道:“好,這次是我做的不對,下次我會自己對付那小子,不會再牽連到你身上。”
“嗯,如此甚好。”柳浩東輕輕揭過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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