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忍受不住,率先鬆了口,“是……烏託古大人。”
水榮嘴角微勾,總算是有些進展了,“烏託古是什麼人?”
“烏託古是……大王子身邊的得力干將,他奉大王子的命令到我們部族收取金銀,我們部族今年養的羊死了不少,一下子就不出那麼多金銀。
烏託古大人狠狠地教訓了我們族長一通,令我們部族半個月必須拿出那麼多金銀,不然,不然大王子就要治罪。
族長沒法子,就派了我們來打頭陣,不想,我們還未出手,就遇上了你們”
剩下的話,不用再說,水榮已經明白了。
“還有沒有隱瞞沒說的?”水榮舉著鞭子,目光灼灼地盯著兩人。
“沒……沒有了。”
兩人齊齊搖著頭,“真的沒有了,我們知道的就只有這麼多。”
“最好如此,不然,我的鞭子可不認人!”
丟下這句話,水榮轉身就出門了,“看好他們倆,不要讓他們死了。”
“是。”
“老大這是什麼意思?”
“不讓他們死了,不如就給他們灌點兒水吧,喝了水,人就不會死。”
“見過大人。”
張澤放下手裡的公文,“看你這模樣,是那邊有結果了?”
“是,兩個北戎人已招供,他們說他們是奉了部族族長之命前來打探的先頭部隊。”
“他們為何要南下?”
“是一個叫烏託古的人,奉北戎大王子之命,到他們的部族收取金銀。
不巧的是,他們部族今年養的羊群死了不少,一下子湊不夠那麼多銀錢。故而,部族族長就打上了源柔府的主意。”
“大王子?不該是五王子嗎?我沒記錯的話,這一大片地方好像是五王子掌控的吧。”
張澤託著下巴,將心裡的疑惑問了出來。
“五王子?莫不是那兩人說謊了,屬下再去問問清楚。”
“嗯,你去確認此事,到底是大王子還是五王子,若真是大王子,那這裡面就有意思了。”
水榮再次回到關押兩個北戎人的屋子,兩個北戎人看著煞神捲土重來,身子下意識縮了縮。
“你們竟敢欺騙我,當我是傻子不成?與源柔府接壤的這一大片土地都是在五王子的管轄下,什麼時候輪到大王子插手了?”
看著鞭子又要落在兩人身上,兩人急著開口,“我們沒說謊,真是大王子身邊的烏託古大人。
我們族長不會認錯,烏託古大人就是大王子旗下最忠心幕僚。”
水榮拿著鞭子的手停在了兩人頭頂,“哦?那麼,烏託古他們是大張旗鼓的來到你們部族的嗎?”
“……嗯,我想想,烏託古大人帶著十幾個人來的,並沒有大張旗鼓。
但是,他手裡拿了大王子親手下的王令,族長就是看了王令,這才對烏託古大人唯命是從,不敢有一絲一毫地怠慢烏託古大人。”
水榮又問,“王令上面寫了什麼?”
只是,這次,兩人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們不知,我們真的不知道。”
見再問不出有用的訊息,水榮再次去向張澤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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