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彤聽子車嘉言這麼一說,突然有了勇氣。
“你說得對,這樣都不像我了,明明是我看上了你,哪裡能讓你來承受我爹孃的怒火。
我會盡快處理好這事,不過,你可能要做好準備,沒準明日,我爹孃就要見你。”
子車嘉言笑著點頭,“好,伯父、伯母喜歡什麼?我現在就吩咐人去準備些,頭一次上門,總不能失了禮數。”
“嗯,我想想,我娘喜歡金子,我爹,嗯,我娘喜歡什麼,他就喜歡什麼。”
“噗嗤——沒想到伯父伯母這麼有趣,你這麼一說,我都沒那麼害怕了。”
“那是自然,你如果過了我小弟那一關,我爹孃那裡就不成問題了。”
“好,那我可要好好討討未來小舅子的喜歡,不知道通判大人喜歡什麼?”
“我小弟,我想想,他喜歡看書,各種偏門的古籍,他看見就愛不釋手。
噗嗤——說起這事,我就想起有一年,我小弟從陸老那裡借了一本古籍……結果,你猜怎麼著。
小弟為了看那本古籍,連飯都顧不上吃,看了一遍後,他立馬就開始謄抄……
等我娘見他遲遲不出來用飯,急了去找他,才發現他趴在書桌上睡著了,臉上還沾了不少的墨水,活像只花貓。”
至今,想起那個場面,張清彤仍然忍不住笑出了聲。
子車嘉言聽得忍俊不禁,沒想到通判大人也有這般可愛的一面。
“好,我知道該送他什麼了,我那兒有些古籍,正好能投其所好。”
另外一邊,張三牛和王氏都顧不上去榮達酒樓吃羊肉鍋子,他們直接殺到了府衙。
“澤哥兒,你三姐和那個子車嘉言怎麼回事?”
張澤沒有直接回答,反問道:“娘,你怎麼這麼問?”
“你別給你三姐打掩護,老實說。”王氏相當清楚,家裡的大事,自己這個小兒子向來放在心上。
像彤姐兒和那個子車嘉言的事,澤哥兒肯定早就知曉了。
“爹、娘,你們先坐,聽兒子慢慢說。三姐和子車嘉言的事,兒子也才知道不久。”
王氏不滿地輕哼一聲,“哼!我就知道你肯定早就知曉了,就瞞著你三姐瞞著我和你們爹。”
張三牛擔憂開口,“澤哥兒,彤姐兒和子車嘉言他們沒做出格的事吧?”
“沒有的事,他們倆確實看對了眼,此事說來話長,爹孃聽兒子慢慢說。”
張澤把張清彤告訴他的一五一十說給了張三牛和王氏聽。
“清彤怎麼這般大膽,她一個女孩子家家,若是那個子車嘉言人品不佳,敗壞她的名聲該如何是好?”
王氏顯然是動了氣,“他們都這樣了,你還幫著她瞞著我們?是不是要等他們成了親,再告訴我們。”
“娘~此事確實是兒子和三姐的不是,等回府後,再任由娘打罵……娘,你就別生氣了,要不然,娘現在就打兒子幾下出出氣?”
王氏很快被張澤哄好,“去,去,去,就知道尋你娘開心。”
“澤哥兒,你三姐和子車嘉言的事,旁人不知曉吧?”
“應當沒有多少人知曉,這些日子,子車嘉言都在養病。
今日,還是他有事見兒子,這才來了府衙,不想他們兩人不避人,轉頭又去了榮達酒樓。”
王氏氣過,又開始擔心三女兒眼光好不好,“澤哥兒,子車嘉言為人如何?”
“兒子派人去查過子車嘉言的家世……人品,今日兒子試了試他,算是有些擔當,三姐眼光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