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的話,讓幾人汗水直流,低下了頭,不敢言語。
張澤看了一眼旁邊的水榮,水榮悄悄退後,退出眾人視線。
“我說,我全說,我們平時將貨交給四當家手下後,會直接回山,並沒有固定的時間。”
張澤整了整衣襟,“好,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此休整一會兒,用了午飯,再回山。”
陸舟、季濤都不是蠢人,看懂了張澤的暗示,一臉什麼都聽張澤的模樣,又有些擔憂地反覆看向不遠處的山洞。
他們這副模樣,自然沒有瞞過那幾個匪徒。
匪徒們坐在一塊兒,眼神時不時交流一下,有種暗流湧動的感覺。
一頓飯吃得有些安靜,飯畢,張澤打了一個哈欠,“連夜疾馳,本官有些累了,先小憩一會兒。”
說著,毫無形象地躺在了地上,真就這麼閉上了眼睛。
匪徒們心裡忐忑,他們沒有正面對上過張澤,不瞭解張澤的秉性。
審問他們的人是陸舟和林師爺、鄭川,所以,現在他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張澤卻不管他們,閉目沉思,等待水榮那邊的訊息。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清脆的哨響傳入張澤耳中。
張澤睜開眼,眼裡一片清明,再轉身時,大大伸了一個懶腰。
“天色不早了,咱們該回山了。”慵懶帶著點兒剛睡醒的暗啞,不似平時的溫和。
匪徒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衙役押著他們往前走。
匪徒們心裡打著鼓,張澤、陸舟幾人臉上一片從容淡定,不知道還以為他們是出門春遊,走得不緊不慢。
正如匪徒所說,進入旁邊的山洞後,一直往裡走,就可以看到一條狹窄的裂縫,裂縫極窄,一次堪堪能過一人。
季濤身形高大魁梧,費了好一會兒工夫,才成功跟上了前面的隊伍。
張澤身形頎長、挺拔,輕鬆自如透過了裂縫。
穿過裂縫,又行了幾步,豁然開朗,一條石階出現在眾人面前。
石階的盡頭,一眼望不到頭,石階兩旁每隔不遠處就有火把照亮。
暖紅色的火光,映照在每個人臉上,要不是現在情況緊急,要早點兒抓捕帽兒山的洪幫匪徒,在場諸人恨不得四處仔細瞧上一瞧。
季濤嘖嘖稱奇,“難怪我沒發現,原來路藏在了地下。
這麼長的石階,你們花了不少人力物力吧?”
匪徒訕笑一聲,“這都是幾位當家吩咐的,小的們只管低頭辦事。”
季濤瞥了一眼說話的匪徒,隨即哈哈笑了起來,上下打量道:“這倒是,你們一看就不是什麼厲害的人物。
乖乖聽話,才能混口飯吃,不然只怕什麼也沒有。”
張澤沒有打擾季濤和匪徒說話,張澤心裡在琢磨著帽兒山的匪徒也許比自己想的還要多。
要麼就是周圍的百姓曾經被帽兒山的匪徒逼迫過來幫忙修建這條暗道。
無論是哪一種,後面這一路,他們都要更加小心,以防不測。
幾個匪徒,被安排在了最前面。
張澤、陸舟一行人跟在後面,最後由剩下幾個匪徒和季濤斷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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