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泰康連忙勸說:“伯德,這麼大的雨,你怎麼回去?再待一會兒等雨停了再回去吧。”
周博濤態度堅決,“不用了。”
“竹安,扶我回去。”
竹安趕緊扶上自家公子,王泰康見狀忙陪著周博濤一塊兒回了周府。
學堂內,眼見著天已經快黑了,雨還沒有停下來的模樣,張清韻皺了皺眉。
“這雨還不停,咱們該回府了。”
詩畫愧疚道:“小姐都怪奴婢粗心大意忘了帶傘,小姐你罰奴婢吧。”
“不過一件小事,哪裡值當罰。咱們走快些就是了。”
張清韻一出來,雨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她身上。
許久沒淋雨的張清韻覺得有些不適,快步上了馬車。
回到府裡,立馬去沐浴更衣,卻還是晚了一步,她倒黴的染上了風寒。
王氏又是心疼又忍不住數落她,“這麼大個人了,還這般不穩重。
那麼大的雨,你就該讓詩畫那丫頭去買把傘……”
張清韻自知理虧,沒有反駁王氏的話,乖乖認錯。
她是真沒想到不過是淋了一會兒雨,她就病了。
以前也沒發現自己的身子骨這般弱啊!
周博濤回了府,直接就睡了過去,直到第二日日曬三竿,他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睜開了眼睛。
“竹安,竹安——”
“公子,你有什麼吩咐?”
周博濤只覺得頭腦一陣混亂,“昨夜發生了什麼事?”
“昨夜公子和王公子一塊兒去了紅秀樓喝酒,公子喝醉了,就吵著要回府,然後王公子就送了我們回來。”
周博濤揉了揉發脹的頭,喃喃道:“紅秀樓?我真是昏了頭了,怎麼會答應泰康去紅秀樓。
要是讓張小姐知道了,我豈不是更加沒機會了?”
“公子,夫人說你醒了,就讓小的把這張紙條給你。”
竹安一拍腦袋,從懷裡掏出一張紙條。
周博濤不明白孃親要做什麼,接過紙條,上面只有簡單的一句話。
“以靜制動,這幾日老實在府裡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