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婆子搖頭,“這個,民婦不知道,也沒聽綠衣提起過。”
“綠衣原來叫什麼?”
“柳月娥,綠衣這名兒是後面,民婦改的。”虞婆子補充道。
“你可會寫字?”
虞婆子搖了搖頭,“民婦不會寫,大致能認得一些字。”
張澤拿來紙筆,在紙上寫下“柳月娥”“綠衣的原名是這三個字嗎?”
虞婆子重重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個名兒。”
“虞氏,關於柳月娥你還知道什麼?”
虞婆子沒有猶豫,直接道:“旁的,民婦就不知道了。”
聞言,張澤讓虞婆子先回去。
“去把水榮喚來。”
“水榮,你派人即刻快馬加鞭去慶州一趟仔細查一查五年前慶州柳家發生了什麼事。
柳家的家主的一個女兒名喚柳月娥,也就是紅秀樓的綠衣。
去查查柳家壞事後,柳家其他人都去了何處。”
慶州離源柔府足有五六百里的路程,即使快馬加鞭,一來一回也需要好幾日。
日落時分,綠衣這邊鬆了口,“大人,賀商人是我殺的。”
“你為何要殺他?”
綠衣一臉恨意,咬牙切齒道:“他騙了我,說給我贖身,其實是要把我獻給他的大主顧達布提·西林。”
張澤繼續問:“你是怎麼殺的他?賀雷託是一個成年男子,力氣不小。”
“那日,他帶著火氣回來,我趁他不防時,拿出了藏在衣袖裡的匕首,一刀結果了他。”
說到最後,綠衣的眼裡滿是決絕,眼神狠厲,絲毫沒有悔意。
張澤挑眉,“你既殺了賀雷託,為何不趁夜逃走?”
綠衣自嘲一笑,訕笑道:“逃?我一個弱女子又能逃到哪裡去呢?源柔府城如今被大人治理得井井有條,大人覺得我一個弱女子逃得出去?”
“為何行刺本官?”
“哈哈哈哈哈,你們這些男人啊,總是自以為是,自命不凡,哈哈哈哈哈。”
綠衣彷彿癲狂了,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恐怖的畫面。
張澤眼神示意一旁的衙役,衙役提起木桶,一桶冷水潑在了綠衣身上。
“你剛才說的一切本官都記下來了,真相如何,卻不能任由你一個人自圓其說,你好自為之。”
“大人,阿九回來了。”
“讓他去後院。”
忙碌了一天,中飯都沒有時間吃,張澤餓的不行了。
無論如何,得先用點兒晚飯。
府衙的廚娘十分清楚張澤的口味,晚飯準備的菜餚都是下飯菜。
張澤一進來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兒,招呼阿九坐下。
“阿九坐吧,咱們邊吃邊說。”
阿九雖有些拘謹,但沒有推辭,直接坐下,給張澤倒了一杯茶水。
一邊盛飯,一邊說著自己打聽到的賀雷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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