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儘量把速度放慢些。”
段逸辰說完,徑自走到車隊末端,攔住一輛車子,讓車伕幫忙借來一頂帷帽。
接過他手裡的帷帽,二話沒說乖乖戴上,蘇月嬌心中又一次對他無微不至的保護充滿感激。
他騎著高頭大馬,在一眾車隊之間本就惹人注目,若是再帶上她,明天他們倆都得成為宮中茶餘飯後議論的熱門話題。
說實話,她不太喜歡因為段逸辰而成為別人矚目的焦點。
段逸辰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解開拴馬的繩子,把馬牽到她面前。
蘇月嬌扶著樹幹站起來,活動一下手腳,便躍躍欲試地朝著白馬走近。
有過一次騎馬的經驗,這一回倒沒覺出緊張。
段逸辰先上馬,然後拽著她的手臂,將她拉上馬背。
靠在他結實的懷裡,聞到熟悉的松竹氣息,蘇月嬌一點也沒覺得害怕,而是被一種安全感縈繞。
段逸辰用靴子輕輕一碰馬腹,白馬便穩穩地走了起來,跟在馬車隊伍的末尾。
難得沒有主人的催促,白馬邁著慢悠悠的步子跟著前面緩緩行駛的馬車,頗有種悠閒自在的感覺。
段逸辰一手握著她纖細的柳腰,一手握著她柔軟的小手,專屬於她的清甜香氣鑽進鼻翼。他忽然覺得口乾舌燥,心跳也亂了。
一時間覺得又羞又惱,很想捏住自己的心臟,讓它不要再跳了。月嬌的背正靠著他的胸膛,會被她聽到的。
段逸辰不著痕跡挺直後背,想要與她拉開些距離,可她那柔軟的身子也靠了過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月嬌,坐穩了,我要加速了。”
段逸辰話音剛落,狠狠一夾馬腹,馬兒便嗖的衝了出去,一下子趕上好幾輛馬車。
蘇月嬌顯然沒有適應駿馬從閒庭信步到風馳電掣的轉變,驚叫一聲,由於慣性,整個人完全倒進段逸辰的懷裡。
帷帽被撞了一下,差點掉下來,她連忙用左手死死按住。
不過她也理解,段逸辰身為侯府世子,這麼重要的場合,若是去晚了,弄不好是要被皇帝治罪的。
反正她也不暈馬,快點進宮與大夥會合,對她來說也是件好事。
段逸辰這一加速,蘇月嬌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按住帷帽和穩住身子上,也沒注意他心跳的事。
就這樣,一路到了宮門檢查的地方。
門口的守衛看見段逸辰,都抱拳拱手行禮。
段逸辰淡淡嗯了一聲,便要打馬進宮。
“殿下,這位姑娘是?”禁軍統領忽然出聲問道。
段逸辰知道他並非有意為難,而是例行公事的盤問。畢竟方才自己還是獨自一人騎馬,這麼快便帶了個姑娘,任誰都會覺得好奇。
“她是綵衣戲班的蘇月嬌姑娘。”段逸辰言簡意賅地回答了他的問題。
蘇月嬌三個字,對禁軍統領來說,簡直是如雷貫耳。
聽說太子殿下特意邀請了民間的戲班來宮裡唱戲,而這戲班的臺柱子,就叫蘇月嬌。
這蘇姑娘究竟是何許人也?先是引得太子殿下對她的戲念念不忘,又同永平侯府世子同乘一匹駿馬。
禁軍統領心裡不由生出幾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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