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蹭的坐了起來:小潯,什麼事?”
“明天沒事的話,和我一起去看趟孟姨。”
“好,明天我去接你。”
電話一結束通話,蘇瑾的電話進來了。
蘇瑾壓抑住哭腔,不讓霍裴硯聽出來:“裴硯,我要去靈淵廟靜修幾天。”
“怎麼突然要去靜修?”
蘇瑾不敢讓霍裴硯知道真相,編了一個理由:“是我奶奶說我內心太浮躁了,讓我去修行幾天靜靜心。”
霍裴硯沒懷疑:“挺好的,去吧。”
蘇瑾牽強地笑了一聲,問:“裴硯,我和你說的事你會為我做主的吧?”
霍裴硯沉默了。
昨天剛被盛老太太警告,他和蘇瑾已經被完全盯上,他現在要是因為蘇瑾什麼事去為難盛潯,蘇瑾恐怕在京城待不過第二個明天。
蘇瑾又叫了幾聲,他恍然回神,敷衍說:“會的,你安心去靜修吧。”
……
陸笙笙怕盛鶴佘給盛潯留下什麼心理陰影,執意帶著盛潯出來逛逛。
走了沒幾步,盛潯就累了。
倆人找了個咖啡館坐下,盛潯點了一杯冰美式,陸笙笙點了一杯甜甜的香草拿鐵。
她撇了撇嘴:“真不知道你點那個黑乎乎的玩意有什麼好喝的,又苦又酸的。”
盛潯笑笑,起初她也覺得很苦很澀,後來卻愛上這種味道,苦完以後咖啡香氣緩緩在舌頭上蔓延,才是真正的咖啡香。
在服務員端著托盤上的兩杯咖啡往她們這桌來的時候,隔壁桌的一個男人忽然站了起來大聲道:“你們店怎麼回事?今天的咖啡怎麼這麼難喝?”
給男人解釋:“不可能的,先生,我們的咖啡配方都沒有變過的。”
男人還在嚷嚷:“你的意思我還冤枉你了?不信的話你自己嚐嚐。”
服務員把手上的托盤放下,去檢視咖啡哪裡出了問題。
而另一個男人則趁服務員沒注意,把一包粉末神不知鬼不覺地倒進了托盤上的咖啡。
盛潯聞聲看了一眼,覺得那個吵架的男人有點眼熟,具體的又說不上來,只當他是長了一張大眾臉。
便沒有再多注意了。
就在服務員要把店長叫過來的時候,兩個男人起身要走:“算了算了,不喝了,你們店我再也不來了。”
服務員摸不著頭腦,重新端起托盤朝著盛潯這桌過來:“不好意思,兩位小姐,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