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裴硯知道盛潯出車禍的事情是和薇薇安分別以後,他立馬趕去了醫院。
他向盛潯表達著自己的關心。
盛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霍裴硯朝她揮揮手:“你怎麼不說話?”
盛潯黑白分明的眼睛無辜地轉了轉,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霍裴硯才發現她是聽不到聲音了。
盛潯累了就旁若無人地躺下了。
第一次覺得失聰挺好的,不用聽霍裴硯的聒噪聲。
霍裴硯見她一直沒回應,訕訕地走了。
出門之際,碰到了霍臨珩。
四目相對,皆是寒涼。
盛潯住院這些天,霍臨珩每天都會來。
來了也不說話,就是安靜地陪她坐一會兒。
她最關心的還是金礦的事情。
問了半天,霍臨珩淡淡地回應:“金礦的事情已經交給霍裴硯負責了。”
盛潯急了。
霍臨珩依舊淡淡:“你好好養病,別操心了。”
霍臨珩去找周煜的時候,周煜正好接診完最後一個病人準備下班。
“你又來了,放心吧,盛潯的失聰是暫時性的,不定時什麼時候就恢復了。”
“晚上有時間嗎?”
“怎麼?想喝酒?”周煜脫下白大褂:“還有兩週你就要訂婚了,你確定今晚還喝?”
霍臨珩的沉默代表了他的決定。
周煜挑挑眉:“行行行,我捨命陪君子。”
還是老地方,蘭澤會所。
霍臨珩點了很多酒。
周煜給他倒上酒,笑著說:“還記得第一次見到盛潯的時候就是在這裡,當時你帶著她來這裡我還以為她是你的新女朋友,我還下了藥。”
周煜壞笑:“話說,你倆當時就發生點什麼?你就這麼忍得住?”
周煜的話把霍臨珩拉回了到了很久之前,過了這麼久,他依舊清晰的記得掌心的觸感。
柔軟,細膩。
和那個瘋狂的夜晚他輕撫過的肌膚觸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