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煜他是知道的,小叔的好友。
周煜好端端的怎麼會說這種話。
一股無名之火油然而生,霍裴硯怒喝:“你們在胡說什麼?”
“還想不想幹了?不想幹就滾回家去。”
小護士們被嚇了一跳全部閉嘴了。
霍裴硯她們是認識的,再說了這家醫院都是霍氏投資的,她們可惹不起。
霍裴硯推開病房的門。
盛潯正靠坐在床上,處理著工作上的事。
那束花和戒指都被擱置在床頭櫃上。
她穿著一身乾淨的病號服,小臉素淨,安靜工作的樣子給人一種極致的淡然感,看了讓人舒服。
霍裴硯心裡的鬱氣不禁地疏散了很多。
隨後他又為自己的思緒感到可笑。
盛潯和霍臨珩,怎麼可能呢?
兩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能扯到一塊去的。
盛潯抬起頭:“你來是有什麼事嗎?”
霍裴硯溫柔地開口:“花和戒指,喜歡嗎?”
盛潯心裡想笑,他是用什麼心境送出花和戒指,還問自己喜不喜歡的。
“你究竟什麼意思?”
霍裴硯採用自己最擅長的溫柔攻勢:“小潯,這次的事情是我考慮不周,其實我當時是想救你的,但是我不確定你的位置不敢貿然……”
“既然這樣,你拿三千萬贖人的時候贖的為什麼不是我?”
霍裴硯輕柔地說:“阿瑾於我而言是特殊的存在,不說是你,就算用我的命去換她,我也是願意的。”
盛潯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她強忍住噁心:“那你現在站在我面前是故意噁心我的嗎?”
霍裴硯拿起戒指,單膝跪在地上,溫柔地執起她的手:“小潯,最近事情太多了,我承認我忽視了你,等你出院我們就訂婚吧,早點讓這一切穩定下來。”
要是以前,他要是能說這樣的話,盛潯覺得自己會高興得好幾天睡不著覺。
但是現在,她只想把手抽出來,再把戒指狠狠甩到他的臉上。
這麼想的,她也是這麼做的。
堅硬的鑽戒劃過霍裴硯的臉頰,出現了一道輕微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