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週煜看到她甦醒的模樣,徹底鬆了口氣。
“你可算是醒了,你再不醒,某人要瘋了。”
盛潯問:“霍臨珩呢?”
她醒來就沒看到他。
“他啊,在給你報仇呢。吶,那不是來了嗎?”
話音剛落,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
男人滿身的風霜在進入病房看見床上的人時候,就自動消融了。
霍臨珩從外面來的,身上全是冷氣,害怕沾到她身上,就一直在門口站著。
再次看見他,盛潯感覺眼眶發酸,想哭。
她努力地扯起一抹微笑,張開雙臂,對著門口的男人撒嬌:“抱抱。”
霍臨珩闊步走向病床,把她擁進了懷裡。
盛潯感受到他身上的顫抖,像是失而復得了珍愛的寶物,心裡一陣發酸:“對不起,又讓你擔心了。”
“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盛潯搖搖頭:“除了頭還有點暈,其他的都還好。”
霍臨珩看向周煜。
周煜立馬做出解釋:“頭暈是正常的,過一會兒就會好的。”
盛潯拽著霍臨珩的衣角,仰著頭說:“你別太擔心,我真的沒事了。”
霍臨珩的手摸著她順滑如綢緞的頭髮,沉默了幾秒,手放在她的後腦上。
俯身低頭,額頭對著她的額頭。
聲音別樣的沙啞:“是我沒保護好你。對不起。”
盛潯心頭一震。
在他心裡,真的把她放得很重。
她自嘲一笑:“是我心軟,念舊情,我遭遇這些就是自作自受。”
盛潯環住他的腰,聲音低低:“霍臨珩,以後,我只信你好不好。”
霍臨珩來了電話。
他去窗邊接完返回盛潯身邊:“盛鶴佘找到了。”
盛潯帶著冷意問:“她在哪?”
“警局,她自首了。”
盛鶴佘會自首,盛潯沒想到。
“盛鶴佘背後的人就是秦家,這麼多年秦家的祖奶奶一派幫著她幹了不少狼狽為奸的事。”
盛潯滿腹疑惑:“秦家為什麼會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