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潯也覺得奇怪:“對啊,小年是剛入職的,你們怎麼可能見過呢?”
她笑著說:“是不是你的哪個客戶和小年長得像,你就覺得在哪見過了。”
霍臨珩向來都有過目不忘的記憶,只要見過一面的人腦海都會有印象。
不會有認錯的可能。
這個覃小年真的是他認錯了嗎?
霍臨珩掩住眸子裡的懷疑,寵溺地順著她說:“可能是這樣吧。”
覃小年無害地笑笑:“可能我長了一張大眾臉吧。”
盛潯看向他的腿:“還疼嗎?”
“不疼了,醫生給打了封閉針,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盛潯放心了:“那就行。”
“對了,還有一件事,小年,你記得我們剛來海城那天和你在走廊裡起衝突的那個女的嗎?”
秦司年眼角的肌肉無意識地抽動了一下。
他佯裝不知:“記得,她怎麼了?”
“她是海城煤礦徐睿的女兒徐欣,她失蹤了。”
秦司年眼角眯了眯,沒想到那個死女人是這樣的身份。
不過那又怎樣?
他殺的時候手起刀落的,屍體都餵狗了。
他惋惜地說:“是嗎?那可真是不幸啊。”
“嗯,警察已經在立案調查了,應該會有結果吧。”
“好了,你早點休息吧,明天我來接你出院。”
“謝謝。”
看著他們相攜離去的身影,秦司年的笑容徹底沒了。
霍臨珩,我的腿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
你有什麼資格幸福?
如果毀了你愛的人,你是不是會很痛苦?
霍臨珩和盛潯手拉著手出了醫院。
“你們公司為什麼要招收一個殘疾人呢?”霍臨珩問。
“嗯……小年雖然是殘疾人,但是履歷特別好,也很優秀,估計我們公司也是惜才吧。”
霍臨珩若有所思地點頭。
給了一個眼神。
齊仲立馬接收。
把覃小年這個名字記在心裡,準備去查。
……
第二天,盛潯來醫院接覃小年出院。
覃小年在海城也沒有認識的人,她作為同事照顧他是應該的。
覃小年已經收拾好了坐在輪椅上等著她。
盛潯幫他辦理了出院手續,來病房推他。
“你男朋友沒來嗎?”
“他工作上還有事情要處理。”
覃小年:“你們感情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