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出乎意料的好。
酸酸的,甜甜的,有股好似酒精的味道,但並不是酒精。
剩下的都是濃郁的果香。
她沒忍住又喝了第二杯。
然後起身準備回家。
剛一站一起來,頭暈了一下。
盛潯以為是自己起得太猛了,緩了一下重新起身。
出了會場,盛潯感覺頭沉得厲害。
身體也發軟。
強撐著朝路邊招招手。
一輛計程車停在她面前。
她上了車,報了地名。
眼皮越來越沉重,越來越沉重……
計程車司機看著後面熟睡的盛潯,車子一路繞開攝像頭。
徑直開向了城外。
宴會結束以後。
霍臨珩和沈樓月上了車。
沈樓月隨便問了一嘴:“盛助理呢?怎麼沒看見她人呢?不和我們一起走嗎?”
齊仲轉過頭說:“霍總,盛潯那會兒說身體不舒服先回去了。”
霍臨珩一路上都很沉默,把沈樓月送回家以後。
他終於開口:“霍裴硯怎麼樣?”
“在看守所裡吃了點苦頭,以後肯定不敢那麼和您叫囂了。”
“打個招呼,把人放了。”
“啊?”齊仲不解,不是要關七天嗎?
霍臨珩不想解釋,他煩躁地闔上了雙眸。
罷了,既然她為了霍裴硯那麼傷心,他就成全了她,不再為難霍裴硯。
齊仲感覺霍臨珩不高興,沒敢再問下去。
把霍臨珩送回家,齊仲憋不住了問:“明天霍沈兩家要一起吃個飯,您……”
“我會去的。”
……
霍沈兩家聯姻是整個京城都很矚目的事情。
兩家的宴會訂在了京城規格最高的中式飯店裡。
一大早,沈家全家人準備得都很隆重。
唯獨沈樓月,都快出門了,衣服還沒換。
沈銘淵催促她:“幹什麼呢還不收拾,你們後天就要訂婚了,今天的飯局尤為重要,你怎麼磨磨蹭蹭,像平時最激動的就是你了,今天怎麼不緊不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