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潯被迫抬頭,和他四目相對。
藥效的發揮已經到達了極致。
她沒有回答,霍臨珩也沒有急著再逼問了。
剛剛的接吻,還有他們之間肢體的觸碰。
再結合之前發現的蛛絲馬跡,他幾乎已經可以確定了。
看著眼前之人難耐的相邀,霍臨珩按住她的頭吻了下去。
車內的氣息更加炙熱了。
車子終於到醫院了。
齊仲卻是不知道該不該開口叫他們。
畢竟好像也不用來醫院了。
霍臨珩微微抬頭,聲音啞得不成樣子:“到醫院了嗎?”
那聲音是齊仲從來沒有聽過的帶著十足春意的聲調。
齊仲心頭一抖,說:“到了。”
霍臨珩把她扯得不成樣子的衣服給她穿上,用外套把人包裹得嚴嚴實實送進了醫院。
後面趕過來的霍裴硯敏銳地看到了霍臨珩不正常的面色和發紅的唇角。
經歷過人事的他自然清楚那意味著什麼。
一股腦衝過去攔住他的路:“你……你們在車裡幹了什麼?”
霍臨珩一把推開他。
霍裴硯再次衝上去:“你別忘了她還懷著我的孩子。”
自從他出獄以來,盛潯懷孕的事始終是他心裡的疑問。
但是一直沒有機會問,他故意這麼提出來也是想看一下霍臨珩的反應。
果然,此話一出,霍臨珩停住了腳步。
他心裡一喜,以為膈應到了他。
“你以為,要是我想擁有,這些會成為阻礙?”
霍裴硯愣住了,他什麼意思?
他是在宣示主權嗎?
他瘋了嗎?
霍臨珩走了幾步停住返回來:“霍裴硯,這次的事情是因你而起,她有個三長兩短,你試試。”
霍裴硯破罐子破摔:“我是霍家獨孫,你能把我怎麼樣?”
很快,他就知道了挑釁霍臨珩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