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請問,妾身定會如實回答。”
“您月事正常否?”
“正常”
“一月行房幾次?”
“兩次。”
回答這個問題時此女子一臉平淡,彷彿說的不是自己。
周永年本來記錄的筆一頓,正待繼續問下去。
那位婆婆卻大驚失色。
“靜芳,怎麼回事?勳兒不去你房裡嗎?咱家按說也沒有妾室通房啊!”
“娘,他是每晚都在我的房間,但他也只是單純的睡覺而已。”
那位叫靜芳的女子一臉無可奈何。
“你、你這孩子,怎麼不早說啊!還陪著我折騰。”
婆婆一臉心疼的拉著兒媳的手,又一臉對做出這種事的兒子恨鐵不成鋼。
“娘,我說不出口啊!我本來以為夫君他只是對我不感興趣。
結果後來我把我身邊的蓮兒給他,他也拒絕了。
您也知道蓮兒那丫頭的長相,後來我才發現夫君他,他不喜女色。”
靜芳一臉難堪的說著,眼淚也隨之而下。
對於接下來的生活,當她發現夫君喜愛男子時,她就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了。
現在連婆婆都知道了,是生是死,總要有個結果了吧!
她實在厭倦了現在這一潭死水般的生活。
哪怕有個孩子,起碼日子有個盼頭,就算和離了,誰又能說能比現在更好。
現在起碼婆婆明理,家中清淨。
周永年靜默的看著面前的兩人,剩下應該沒他啥事兒了。
果然,聽完兒媳的話,那位婆婆臉色鐵青,怒氣上湧。
眼看著要是那兒子在她面前就要直接上手了。
兩人走後,上午的看診已經結束了。
醫館關門,周永年幾人去後院吃飯。
飯後,周永年說起此事,孔如夢一臉不以為意。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們動物界這種事也很多好嗎?
只不過我們不像人類那樣需要傳宗接代而已,我們都是順心而為,”一臉驕傲。
這話又讓周永年重新重新整理了三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