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長得像是領導的年長男人拍了拍年輕男人的肩膀,長嘆一口:“鍾老師,確定了要離開學校嗎?我們學校缺乏的就是像你這種人才,我最後還是想挽留一下。”
那名年輕的男人臉上的笑容中充滿歉意:“抱歉,我畢生都在追求治病救人、挑戰醫學極限,您知道的,國外那名病人的案例於我而言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哎,你啊,最像你老師。罷了,什麼時候想回來我們醫科大隨時歡迎!”
這兩句對話,成功讓穆月竹急匆匆的腳步猛地停止。
姓鍾?沒聽過,京城家族裡沒有姓鐘的,她知道的家庭醫生裡也沒有姓鐘的。
很大可能和京城裡那些家族沒有什麼利益牽扯。
而且,還打算離職出國,這名老師要是暫時被她扣留半天,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穆月竹努力剋制自己跑向兩人的腳步,但是臉上的慌亂絲毫沒有收斂,反而更加明顯。
那名年長的男人很快離開,年輕人也轉身,但是沒有立刻離開,反而看向滿臉慌亂的穆月竹:“請問有什麼事嗎?”
剛剛這位女士就在邊上探頭探腦,一臉慌張,似乎想要進學校找人。
穆月竹見男人注意到自己,欣喜若狂,彷彿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大步上前緊緊扯住男人的衣角,臉上慌亂的神情中夾雜著哀求:
“我家人流了好多血,求求你先幫他止血好不好?就在那輛車上。”穆月竹一隻手指著校門口的車一邊祈求。
男人看到那輛黑色的車子,反而開始遲疑:“有人生病應該立刻送到旁邊的醫院。”
“醫院?”穆月竹臉上浮現出疑惑:“旁邊還有醫院嗎?我不知道啊,您能不能先幫我家人止住血,我再送去醫院,求求你了——”
穆月竹聲音有些顫抖,但強忍著哭腔,眼眶通紅,緊緊抓著男人的衣角不敢鬆手。
“我可以把身份證給你,我、我這還有簡歷……”
穆月竹用那隻沾滿鮮血的手,慌亂無措地從口袋裡掏出身份證和一張被揉成皺巴巴一團的簡歷。
哪有人找醫生還遞交簡歷的?
雖然很不合時宜,但是鍾醫生看她把沾血的身份證和那團簡歷一股腦塞進自己懷裡的行為,差點沒繃住臉上的表情。
不過,穆月竹這一番行為,確實很成功地洗清了嫌疑,鍾醫生現在是相信了車裡真的有急需止血的病人。
鍾醫生皺眉,沒有伸手將懷裡的東西拿走,而是伸著下巴示意:“我不用你的那些東西,立刻拿走,然後帶路。”
身為醫生,他自然明白不能密切接觸病人的血液。
“好的、好的。”穆月竹喜極而泣,把東西塞回口袋後,仍舊緊緊拉著鍾醫生的衣角,將人往車裡帶。
鍾醫生沒有拒絕,反正這沾了血的衣服他不打算留了,隨便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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