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誰不好色,我即好錢又好色,經過我這麼多年的研究,錢與色往往很難出在一個男人身上,
即使出現在一個男人身上了,那個男人,絕對不會屬於咱們這麼底層的平頭老百姓。”
阮四月笑道,
“魚與熊掌不得得兼,你既然想要有錢的,只能犧牲自己的眼睛了。”
阮四月卻眉目一笑,
“那可不一定。”
“怎麼?你有新的目標了,青梅,你下次,能不能踏踏實實找個合適的,稍微有點錢就行,只要是認真的就行。”
阮青梅說,
“人這一輩子,就要活他個轟轟烈烈,與其縮手縮腳,節衣縮食地活一輩子,
我寧肯縮短生命的長度,來獲取生命的質量。”
兩個人一起煮飯,很快就煮好了幾個簡單的快手飯。
兩個人一邊吃飯一邊聊著。
阮四月想問她,為什麼執意不回她家裡去住,還能省下不小一筆錢,話到了嘴巴又咽了下來。
很明顯,阮青梅不願意長期住在她家裡。
“工作有眉目不?”
阮青梅問道,
這房子不便宜,要是不去掙錢,哪裡住得起這房子。
聽到阮四月打探工作的事,阮青梅眼神又開始閃躲,
“有點眉目,我想去一個飯店當收銀。”
“不進廠,也好,自由一點,錢雖然少一點,少受一點氣比啥都強。”
說話間,門被敲響,阮四月去開門,只見是剛才的那個小師傅,
“對不住,打擾你們了,我,我剛才有個工具找不見了,我過來看看,有沒有落在你們這裡。”
阮青梅熱情地走過
“呀,我幫你找找,”
說著就往地上一趴,把茶几和沙發底下都看了一遍,
“哎呀,都滾到沙發下面一角了。”
阮四月去拿把師傅的工具掃了出來。
師傅告辭要走,卻被阮青梅一把拉住,
“兄弟,你看都到了飯點了,吃了飯再走。”
小夥子是物業派來的修理工,一個勁地推辭。
阮青梅看小夥子執意不留,就去拿一個保鮮盒,給小夥子裝了一大盒子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