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梅開門進去,沒有開燈,也沒有關門,發現莊寒沒有跟著進去,輕輕說一聲,
“傻瓜,進來啊。”
莊寒遲疑著進去,“姐,怎麼不開燈?”
說著準備去門口開燈,他剛給家裡修理完,清楚開關的位置。
正在他要去按開關的剎那,阮青梅的手壓在他的手上,制止了他的動作,
“莊寒,別開燈。”
此時,月色正好,月色和著室外的燈光,把屋裡照得光線能看清東西卻又比較朦朧。
阮青梅一手牽上莊寒的衣服,牽著他來到陽臺處,一抬眼,正看到,那半圓的月亮,月亮下的居民樓亮著燈光。
“莊寒,”
阮青梅顫聲叫了一聲。
“嗯,姐?”
“你覺得我是什麼樣的人?”
“姐,我覺得,我覺得,”
莊寒想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是個老實孩子,否則,也不會以自己明星般的外貌,還守著自己的原裝出廠設定。
他想誇阮青梅也不知道怎麼誇,因為他此時的心裡,實在已經對阮青梅有種不好好的標籤了,
這個標籤,顯然已經不符合他的道德觀,
阮青梅這樣邀請男人進屋,顯然不是什麼好女人的所為。
“覺得我不守婦道是嗎?”
莊寒心裡雖然是這樣想,但是不能這樣說,嘴裡囁嚅道,
“沒有,沒、有。”
阮青梅突然摟住莊寒的脖子,踮著腳尖,把自己的嘴湊到莊的嘴邊,
“這婦道,姐就是不想守。莊寒,”
朦朧的光線下,兩雙眼睛相對,不太清晰的光線,似乎能讓人少去幾許羞赧。
莊寒覺得渾身的血液都開始奔湧。
一個多小時過去,阮青梅度過她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時光。
床頭燈開啟,莊寒繫著衣服紐扣,凌亂的頭髮,尚未系完紐扣而露出的一角胸膛,讓阮青梅再次上前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