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你是不是很恨我?
可是,人家都說,愛之深,則恨之切,你表現得這麼恨我,心裡是不是對我還有一點愛?”
“呸”
阮四月真想吐他一口唾沫。
阮四月快速前行,想著儘快回到飯桌上。
邵松林卻快步跟上,聲音很低卻又清晰,對阮四月說,
“我知道,你為阮青梅的事,對我又恨上一層,
但是,我和阮青梅本來就是互相利用,利聚而來,利盡而散。”
面對邵松林的解釋,阮四月懶得理他,
“你和青梅的事,和我有什麼相干?你犯不著解釋,更犯不著向我解釋。”
“四月,我這次從東林重回大月,本來是為了追求你的,
可是我知道,我沒有希望,我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我如果得不到愛,那麼我就只能選擇錢。
四月,你只要給我一句話,無論我在何方,都會朝你飛奔而來。”
阮四月萬萬沒有想到,在這種場合,還能遇到邵松林發癲表白,聽得她直噁心。
邵松林的口腔裡明顯散發著酒氣,看他走路似乎也略有點踉蹌,
顯然,他喝得有點多,才會這樣發癲一樣表白。
阮四月冷笑著一邊前行一邊說,
“你為錢,去巴結一個有缺陷的女孩,現在,卻又做出對不起女孩的事,難道心裡就不怕人家楊文雪跟你分手嗎?”
說話間,剛好經過一個拐角,旁邊有一條昏暗的小走廊,那走廊是通往幾間不常用的房間。
邵松林突然摟住阮四月的腰就往那黑暗的走廊拖去。
阮四月心裡噁心,想呼喊,心裡又有點糾結,
她知道,在這黑乎乎的走廊上,邵松林倒也幹不了什麼事,但僅止是這樣的騷擾,也足以讓阮四月噁心至極。
她拼命掙扎,邵松林卻不鬆手,到了黑暗的走廊盲端,邵松要把她壓在牆上,
似乎準備像霸道總裁一般來個壁咚,
阮四月此時還不想鬧大,壓低著聲音,俯在邵松林的耳邊說了一句,
“楊文雪來了。”
邵松林似乎被楊文雪三個字刺激了,不但沒有停下親阮四月的動作,反而罵了一句,
“什麼狗屁楊文雪,她不過是生在有幾個臭錢的家裡,還長得跟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