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麻煩你們照顧一下酒醉的客人,沒有人照顧他,怕他晚上萬一出事。”
前臺小姐 姐一下警覺了,
“這個責任我們可負責不了,你們沒人照顧可不行,你要是離開的話,得把他帶走,
一個單獨酒醉的客人,我們可是不收的。”
阮四月吃了閉門羹,喪氣走回房間,看到莊寒吐了一地。
還好床上倒是乾淨的,看來醉得不是很深,
嘔吐的時候還懂得往床外探一下身子。
阮四月去前臺叫了人來打掃了一下,屋內卻依然充斥著嘔吐物的酸臭的氣息。
她開了窗,也開著門,外面走廊來來往往的人,路過都往屋裡看一眼。
她本來想一直開著門,實在受不了這人來人往的目光,
彷彿她這個房間是動物園的裡猴似的,誰來誰扭頭看,甚至還有人短暫時駐足,
畢竟,旅館裡,開著門的人很少。
她等那酸臭的氣息淡了一些,只能關上房門。
本來,她開的是一間大床房,想著把莊寒放在這裡,她就可以離開,
如今,看他醉成那樣個子,自己卻脫身不得。
此時的她,只能坐在椅子上,觀察著莊寒。
希望她快點醒來,自己好離開。
誰知道莊寒睡得香得很,似乎完全不知道這世界似的。
阮四月急得不行,甚至想報警,
但是,想想,似乎也沒有什麼理由報警,這不是浪費公共資源嗎?
她一會坐下思考,一會起來徘徊,這麼猶豫間,一看時間,已經到了一兩點了,
這會子,就算莊寒醒來,她不太敢一個人去打車回家了。
索性定下心來,坐在椅子上打盹。
打著盹,打著盹,真的睡著了,一下子往旁邊倒下去,幸好醒得及時,她扶住了床頭。
沒有摔倒。
她知道,熬一晚上實在難熬得很,看到有兩個椅子,於是便把兩個椅子並排在一起,蜷縮在兩個椅子上開始睡覺。
她沒有拉窗簾,光線亮起來了,她醒了,在椅上子睡了半宿的她腰痠背痛,起來伸了懶腰,回身看莊寒,只見床上沒有了人。
莊寒什麼時候起來的,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