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四月主動讓雷志勇離開,阮青梅和雷志勇心裡其實都明白阮四月的意思,
他們兩個人雖然算是和平分手,但是見面倒也沒有什麼話好說。
雷志勇也就坡下驢,大聲說,
“那我就回去忙去了,四月。”
他不好意思去慄麗麗房間告辭,特意大聲說話,有意說給慄麗麗聽。
阮青梅看到雷志勇起身,自己閃在一旁,給雷志勇讓出一條通道同時猜疑地目光看著雷志勇。
但她並沒有問。
看著阮四月關上房門,阮青梅坐在沙發上,順手開啟了電視,
“四月,她怎麼樣了?”
說著,用下巴往慄麗麗的房間指了 一下。
阮四月淡淡笑著,
“沒大礙,不過,傷筋動骨的,得養一段時間。”
阮青梅稍稍壓低聲音,
“我說,你傻不傻,她要錢沒有錢,又受傷,在你這裡養幾個月,你還得上班還得伺候她?
你看你是閒得慌,找這麼一個姑奶奶來。”
阮四月生怕被慄麗麗聽到,忙給阮青梅使眼色,
“麗麗現在正是難關,幫她度過難關吧。青梅,咱們都是從不幸家庭走出來的,她也一樣,同病相憐,幫幫她也算是幫曾經的自己。”
阮青梅聳了聳肩膀,
“你自己願意找罪受,我也說不服你。算了。你選擇的自己受著吧。”
阮四月看著阮青梅,
“怎麼這會子也不提前打個招呼就來了?啥時候回來了的?”
阮青梅自顧自地吃著桌子上的水果,
“怎麼,我不打招呼還不能來了,就興她在這裡住了?”
阮青梅雖然平時跟她說話用不著客氣,但今天說話莫名地帶著火藥味。
阮四月也不生氣,
“這是在哪裡受委屈了,我的大小姐,來我這裡發火來了。
說吧,有啥事?”
阮青梅看了一眼慄麗麗的房間,雙手拉住阮四月的雙手,拉著她走到她的臥室裡。
然後關上了房門。
進到臥室,把阮四月推到床邊坐下,自己就坐在床邊梳妝凳上,一隻胳膊搭在桌子上,看著阮四月,眼睛擠出兩滴淚來,
“四月,你說,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