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動的示好並沒有預期的效果,邵松林有點煩躁 ,把她推開了。
“邵哥,青梅,”
“她怎麼了?”
“她這個廠不包住,可能還在這裡住一個多月,到她們發工資,再租房子。”
邵松林沉默了幾秒,
“哦,不包住啊?那隨便住吧,反正不住,也是放雜物。”
說完阮青梅給他一個感謝的吻,
邵松林的情緒似乎又好起來了。
第二天,雷志勇起床,吃完早餐去上班,騎上破單車,想到阮青梅。
昨天倒忘記和她說一起上班的事了。
他掏出電話,撥了出去,
“青梅,我去接你一起走啊。”
“雷哥,我在路上了,那個,我忘記鬧鐘了,起晚了點,我怕走路過去遲到,邵松林騎摩托車送我的”
什麼了,怎麼邵松林送她?
雷志勇放下手機,有點懵。
早上,阮四月和邵松林起床時,發現阮青梅還在睡,阮四月去敲了門叫醒她,
一看錶,她嚇了一跳,她睡過頭了,臉都沒有洗就往外跑。
阮青梅的工廠,要是走路得半個小時。
阮青梅發現,走路是無論如何也趕不上打卡了,只能去打摩托車,
一直到邵松林和阮四月走下去,看到她還在路邊等摩托車,
阮四月和阮青梅搭話的空檔兒,邵松林突然接到電話,
他的一位老同學從外地過來,麻煩他去十點去接,他就打電話請了假。
阮四月看到他要請假,就說,
“邵哥,你既然請了假,反正接你同學還要等十點呢,你能去送送青梅吧?”
阮青梅忙擺手拒絕,
“不要,不要,我等摩托車就好。”
阮四月覺得阮青梅太客氣了,
“青梅,邵哥自己人,不用白不用。”
邵松林似乎勉強地接受了阮四月的安排,騎上摩托車去送阮青梅。
阮青梅還是很清醒地保持著和邵松林的距離,儘量靠後面坐著。
邵松林把阮青梅送到了工廠門口時,時間還略早些。
“謝謝邵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