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陳東沒有先唱歌,而是叫上吃的喝的,先給哥們開個會,
問一下阮四月和阮青梅的打算。
阮青梅倒是沒有啥,大不了就是和父親吵一架。
就是阮四月,面對的問題有點複雜。
楊偉家沒有討回彩禮,知道她回來了,會不會再來找事?
阮家試圖再把她賣一家男方條件差彩禮更多的,收新彩禮還楊家的彩禮,如此挖東牆補西牆。
以阮四月的顏值,做到這個不難。
阮四月明白,以她自己回家的話,很可能結局就是軟禁,逼婚。
阮四月簡單說了了自己的現狀,幾個小夥子根本沒有太當回事,
“不要回你們村裡去,把你家人約到縣城來,
這是咱的地盤,他們就是把你們全村人搬來,咱也不怕的。
山子,你不是有親戚公安嗎,小小的事咱們擺平了,
他們太過份,給他們抓起來了不就完了。
哪怕是他們的親女兒,也不能綁架逼婚吧?
這什麼年代了,還有這樣賣女兒的?”
“對,這麼壞的爹孃,也配當父母?真該給他們抓起來了。”
“可是,我這一次,一定得回到村裡才行。”
阮四月無奈地說。
要是在縣城不回家,阮四月確實不必那麼擔心,
但是,阮四月此行,不光是辦個身份證這種小事,
主要的,她想打聽自己的身世。
如果她的猜疑是真的,父母費盡苦心,弄掉胎記,偽造成燙傷疤痕,並且瞞過一切的親戚朋友,
想必也不會輕易說出事實真相的。
那麼,她怎麼才能查出自己身世的真相呢。
她相信沒有不透風的牆。
當年父母在外面煤礦上生活了幾年,她就出生在那幾年。
村裡還有幾個男人也在外地煤礦上工作過,只是和他爸不同一個煤礦罷了,要說認識和她爸同礦的工友,想來也很正常。
如果她回去大張旗鼓和父母鬧起來,把自己的懷疑張揚出去,興許,就能打聽到一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