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誰說你是撿來的,你是我辛苦生了三天才生下來的!
白眼狼!
你要是撿的就好了,我也不用受那麼大罪了。”
四月媽媽差點被阮四月帶著說錯了話,急忙把話頭拉了回來,
“四月,你有心情打那麼多電話問你親媽,你都不給你親媽打個電話,
都說姑娘是父母的小棉襖,我這姑娘,我看是三伏天的棉襖。
我也是沒有見過這樣的白眼狼姑娘。”
阮青梅實在聽不下去,這一口一個白眼狼,還以為阮四月是多麼地罪大惡極的一個女孩子呢,
阮青梅接了過去,
“嬸子,我是青梅,四月找親媽的事,你不用這麼生氣,不就是打聽一下嘛,
又不怎麼樣,就你這樣對四月的態度,換誰,誰不懷疑啊。”
“青梅,是你,你把我們四月都勾引壞了,你哪天回來,看我讓你爹打斷你的腿。”
“嬸子,好,我等著,哪天我回家,看我爹能把我腿打斷不。”
接著阮青梅的手機也響了,是她爹,那劈頭蓋臉的一通罵,比四月罵得更加難聽,
完全不像一個男人罵自己親生女兒的能罵出口的髒話。
幾個小夥子面面相覷,原來以為陪著兩女孩回村,很簡單的事,瞬間覺得,未來不可預料。
陳東環視了他們幾個人一圈,
“看看,他們這兩家家長的戰鬥力,哥們,會不會怯場啊。”
“咱們只要保證安全把他們帶出來,實在不行,咱們還可以報警嘛。
他們家人再厲害,那也不是天高皇帝遠,還是得遵守法律不是。”
“走吃飯去。”
陳東下了了血本,帶他們去了一家比較貴的飯店,
“明天要出征了,今天要好好 吃一頓,”
陳東玩笑說。
阮四月看著手機上又是家裡的電話,轉身把手機關機,這樣才能吃個安生飯。
吃完飯後,陳東的哥們還邀請陳東去打檯球,陳東看著時而打哈欠的阮四月和阮青梅,伸手拍了一下哥們的肩膀,使了個眼色,
“兄弟,這她們倆個路上都沒有怎麼睡,我還是帶她們回家安排他們休息一下”
“把他們安排休息,你再跟我們出來嗎,反正她們睡覺,你在家裡也無聊嘛,好不容易回來一趟。”
阮四月和阮青梅也客氣著,
“我們回去休息,你去和他們玩吧。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