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女,能把你電話給我一下嗎?”
阮四月想到剛才司機大叔的熱情,心裡多少有點為難,
但那為難僅止一是一次而過,
陳東,邵松林,男人的本性!
眼前這個一臉和善的大叔,要她電話幹什麼,
她心裡瞬間感覺有些噁心。
剛好車下上來幾個阿姨,她搖了搖頭,快速走到了阿姨的身邊坐下。
心裡呯呯著。
和阿姨們坐在一起,她心裡方才平靜下來。
到了站,司機師傅還是主動提醒了她下車,還提醒了她轉車。
她感覺三觀碎了一地。
大叔算壞人嗎?似乎不算。好人?似乎也不算。
她轉了車回到了住處,她沒有心情再去找工作,
雖然邵松林經過她的攻擊,已經說了不來了,但她心裡很不放心。
她擔心那邵松林再次來騷擾,還有點擔心他會來複仇,
她覺得,邵松林受到那樣的攻擊屈辱,他後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阮四月無法判斷。
她拿著邵松林的給的二百塊,心裡划算著換了個地方生活,
離邵松林遠一點,遠離他的生活圈子。
她去找房東,哭天抹淚地求他多退點錢,
因為她剛租下才一個多星期,
按規定,租房是按月租的,不到一個月也要一個月錢的,
房東什麼事都見慣了,對哭天抹淚是早已免疫了的,
但阮四月還是想試試。
而且,她現在處境確實悲慘,倒也不是賣慘。
她幾句話一出口,那眼淚就像噴泉一樣止不住。
房東冷著一張臉,
“個個都你這樣,我這房東還怎麼幹?”
她一個勁地哭啊哭個不停,後來房東也心酸了,
“算了算了,算你半個月房租了。”
阮四月千恩萬謝的,收了東西 ,迅速搬了十幾公里開外的一個區。
這下子,邵松林再也找不到她了。
她心裡輕鬆了許多,至於邵松林給的二百塊錢,她就收了,
當初跟邵松林那麼久,他除了給阮四月調動崗位,花在她身上的錢也是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