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有點發神經了。
阮四月給慄麗麗打完電話,就給雷志勇打電話,聊了好久,也聊到了阮青梅的出走。
阮青梅出了月子就去找了個賣手機的工作,不知道怎麼的就勾搭上一個做生意的男人,
不久就和雷志勇攤牌了,
她沒有什麼理由,而是直接給雷志勇發了好人卡,
“你是個好人,我貪財虛榮,我配不上你。”
其實,雷志勇自從阮青梅的孩子打掉後,心裡就隱隱明白,他和阮青梅不可能走到底,
阮青梅就不是踏實過尋常日子的女人,但他還是心存奢望,一直對她百依百順。
因為他心裡一直不踏實,所以這次,阮青梅的離開,他受到的打擊倒也不是特別大,
因為有一個很長時間的緩衝過程。
“雷哥,我聽到阮青梅說你們分了,我就很擔心你,回來看到你精神狀態還可以,我就放心了。”
“四月,看你說的,
你雷哥我這麼一把年紀了,這麼點打擊再受不住?我到底比你們多吃這麼多年鹹鹽。
你明天要辦事,一定要記住,如果陳東或者你們阮家人有什麼過激行為,及時報警,
也要及時通知我,明白嗎?”
“放心吧雷哥,陳東不會的。
阮家人,他們經歷過上次那件事,對我的態度應該有所改變,
她們應該不會出現了。”
阮四月掛掉雷志勇的電話,才和陳東發資訊,
“我回來,明天早上九點,民政局見。
記得帶上證件。”
好久沒有收到回覆的資訊,阮四月不知道,陳東那邊是怎麼回事,
是反悔了?還是沒看到?
她猶豫著,要打電話還是發資訊時,陳東回資訊了,
“好,我會準時到的。”
她們兩個的結婚證之前是在家裡放著的,後來,被陳東拿走了。
這一夜,阮四月睡得倒也踏實。
第二天,她一大早就醒了,慢慢地吃了早餐,坐了輛人力三輪,往民政局走去。
她到的時候,陳東已經坐地民政局的前面的臺階上等她了,
看到她,站起來走向她。
陳東瘦了不少,臉色也不是很好看,看來做個小手術也是很耗氣血的。
“四月,你回來了。”
陳東說著好像一點沒意義的話。
臉上的表情也淡淡的。
阮四月擠出一絲似有若無的笑,
“嗯,你身體都康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