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去?”
“人是在顧家受的委屈,我總該代表顧家出一下面。”
秦峰瞥了顧時訣一眼,笑了,“你是代表顧家,還是代表你自己?”
顧時訣抓起手邊的靠枕,砸向秦峰,“你話怎麼這麼多,抓緊開車。”
秦峰撇撇嘴,把靠枕丟向一邊,“不是,你該不會真的對那丫頭動心了吧?她可是顧淮舟的人。”
“那又怎麼了?他們又沒有夫妻之實。”
“那也是名義上的夫妻,你這麼做,不是把人家小姑娘往火坑裡推嗎?”
“他們會離婚的。”
“然後呢?你娶她?”
顧時訣看了秦峰一眼,沒有說話。
秦峰也識趣的閉了嘴。
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對了,林詩回來了。”
顧時訣微微蹙眉,淡淡“嗯”了一聲。
秦峰還想說什麼,但顧時訣已經閉上了眼睛,他也只好把後面的話吞回到了肚子裡。
……
盛家。
盛清梨剛踏進大門,迎面飛來的茶杯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她的額角。
劇烈的疼痛瞬間蔓延開來,盛清梨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啊!你幹什麼,把閨女的臉劃傷了,以後可怎麼辦?”沈佩蘭小跑到盛清梨的跟前,看到她右臉的淤青後,立馬捧起了她的臉,“顧淮舟打的?”
盛清梨不吭聲。
沈佩蘭拉著她走到盛昌平的面前,“你瞧顧淮舟都把咱閨女打成什麼樣了!”
到底是身上掉下來的一塊兒肉,見自己閨女被打,沈佩蘭還是心疼的。
盛昌平冷哼,“管不住自己的老公,捱打不活該嗎?”
“我就想不通了,你在家安分點不行嗎,偏要去招惹那個女人,現在好了,到手的生意就這麼被你攪黃了。”
“真不知道我怎麼就養出你這個廢物。”
盛昌平一字一句猶如尖刀,每一刀都割在盛清梨的心口。
刀刀見血,血肉淋漓。
疼得盛清梨喘不上氣來。
從小到大,為了討好盛昌平,她嘗試過各種努力。
考全校第一,參加各種技能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