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男歡女愛二人用盡了力氣。
顧時訣時時注意著盛清梨,生怕會讓對方身體不適。
但奈何盛清梨就像是被人下了藥,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更加熱情。
最後雙方都不知道這天兩個人反反覆覆到底來了多少次,直至最後雙方都筋疲力竭。
“阿梨。”
當天,他們睡在了木屋。
翌日一早顧時訣伸手一攬,落了個空,瞬間睜開了眼睛,發現身一側已經沒有了女人的身影,心頓時往下一沉。
“阿梨。”
顧時訣提高了聲音,又喊了聲。
他房子裡轉了一圈都沒有發現女人的身影。
這木屋也就這麼點大,也沒有能夠藏人的地方。
“盛清梨。”
顧時訣心慌意亂,腦海之中閃過無數個壞的念頭。
昨天盛清梨熱情似火都是有預謀的。
明明近來情緒這麼平淡,明明最近身體都不好。
顧時訣扯著嗓子喊著,周邊已經找了一圈,始終不見女人的身影,他下頜線緊繃,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掏出手機的時候整個人在微微顫慄著。
“現在立刻派人去給我找阿梨的下落。”
肖寒接到電話,聽見顧時訣寒入骨髓的聲音,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哪怕是翻天覆地,也要給我找到。”
“阿訣。”
......
顧時訣骨骼分明抓著手機的手因為這輕飄飄地喊聲一僵。
他機械般地轉了過來,看著手裡拿著零散鮮花的盛清梨,驟然之間呼吸一緊,按斷了電話,大步流星朝著她走去,用力抱住了她。
像是要將她揉碎融入骨髓之中一般。
盛清梨被對方太用力抱著,甚至都有些呼吸困難,她聲音悶沉沉的,“阿訣,你太大力了。”
“怎麼了?”她問道,“你剛剛是在找我嗎?”
顧時訣喉結一緊,鬆開了她,抓住她的胳膊,上上下下看了好多遍,語氣中的不安感依舊在,“你去哪了?”
盛清梨昨晚睡得一般,加上也被折騰得太厲害,這會臉色略顯蒼白,她彎著眼睛一笑,晃了晃手中的花,“去當採花大盜了。”
“我就記得這附近是有花園的,果然沒記錯,確實是有的。然後我就摘了幾朵,我給你留下字條,你是不是沒有看見?”
盛清梨相比較於前幾日,今天面上的笑意明顯多了,顯得有生氣多了。
她摸了摸顧時訣的臉頰,“怎麼還眼眶紅了?要跟小時候一樣掉眼淚啊?”
顧時訣仍舊心有餘悸,縱然此刻盛清梨就在他身邊,一切好像都是在正常自然不過的模樣,他依舊覺得太過於不對勁了。
可是他說不出,也找不到任何異常的蛛絲馬跡。
“阿訣。”盛清梨拿著花在他跟前晃了晃,“你是在發什麼呆呀?我和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嗎?”
顧時訣收回思緒,看著她手中的花,又逐步將視線移到了對方身上去,“沒看見你的字條。”
“為什麼不喊醒我一起?”顧時訣以前總是睡不好。
現如今看來,這個毛病已經是徹徹底底好了。
一睡著竟然一點動靜都察覺不到。